男友,福禍與共呀。
曲誌阜隨意一按,連對焦都懶的對,拍了張糊了的相片發到網上麵。
果真被罵。
前置,無濾鏡,還糊了的相片。
(這什麼鬼,臉都看不透!)
(重拍!)
(呀呀呀兩個人是攬在一起了麼?吃糖了吃糖了。)
“還不可以?”曲誌阜覺得一陣頭痛,倒在大床上。
寧欽斐瞥了一眼他,奚落說道:“我早講了吧。”
若非他阻攔著,曲誌阜還準備將他們的臉打碼,隻是花磚打得著實醜陋,本來就糊了,寧欽斐講了一句,橫豎也看不透,算了。
曲誌阜這才做罷。
本屆的粉絲兒,真滴非常嚴苛。
若非出來旅行心情特別舒坦,在平時,曲誌阜就當成沒有看到,可一俟答允了,又不得不理。
“不若你過來,咱們在拍張?”曲誌阜仰躺在大床上,眼中有光亮。
“你坐了起來?”寧欽斐問道。
曲誌阜衝著他探出一手,意思非常明白,寧欽斐握著他的手,將人拉著,剛剛從大床上起立一些,曲誌阜又倒下去了,不單這樣,還將寧欽斐帶得一樣倒在大床上。
寧欽斐摔到他一旁,曲誌阜瞅著他,還自口中發出了數聲歡笑聲。
“你成心的?”寧欽斐發覺到這人“陰險毒辣”,瞅他。
“一般成心吧,沒有非常成心。”曲誌阜為自己解釋道。
即然躺下去,寧欽斐也懶的起來,拿了一個軟枕墊到腦後和曲誌阜一塊兒平躺著,床又軟又大,能夠將人內裏裏麵的惰性子鉤出來。
寧欽斐伸了伸懶腰。
“困啦?”曲誌阜發問,“需不需要爽性在這裏睡?”
寧欽斐眼眸閉得差不多,隻留下來最迷糊的一點視線,在將入睡的狀態,隨意回了一聲:“呃。”
曲誌阜轉了一個身,兩個人的距離霎時拉入不少,他奇想突發:“要不要,咱們就那樣拍?”
“隨意。”寧欽斐倦意清醒不少,搓搓眼,曲誌阜己高舉手機瞄準他們。
寧欽斐視野瞅向旁邊,就聽到曲誌阜帶著莫奈何的提示:“你能否瞧一下畫麵?”
在寧欽斐抬頭之後,曲誌阜按動了攝製鍵,人生第002回的攝製作品,他交給寧欽斐過眼:“你瞧瞧,完滿。”
待到眼睛看到相片的時候,寧欽斐才察覺他們的距離是多近,兩個人都乖乖的依照標準瞅向畫麵,隻是曲誌阜的笑容猛烈讓一下人沒有辦法忽略。
曲誌阜愈看愈感到稱意:“拍得忒明白了。”
寧欽斐偏頭瞧他,想奚落某某的不知羞,可當正麵認清真人的時候,對照片上更好看。
更加不必說現在這樣被對方坦白凝視著。
倦意早散的一幹二淨。
絲毫也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