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上次博客表白之後,所有的人都覺得他們是情到濃時,可是曲誌阜卻發覺,寧欽斐在避著他,惟一不躲避時,就是兩排時。
曲誌阜也隻得不斷尋機會和寧欽斐兩排。
他們的緣份從遊戲開始,可是現在他卻輸於遊戲。
忒丟臉了。
“今夜兩排麼?”曲誌阜幹癟癟問道。
寧欽斐卻回絕了他:“不了,有些事兒。”
“你現在連遊戲都不願跟我打啦?”當遊戲都鉤不起對方的興趣,曲誌阜沒有想到之後還可以用什麼招。
“不是。”寧欽斐用認真的眼神瞅著他,“我真有事情。”
曲誌阜也清楚是自己想多了,對方的神情不會有假,他表示明白:“信你一次。”
“咱們能……”
“你倆齊整整站門邊兒幹麼,罰站呢?”簡柳的聲音打斷了寧欽斐千辛萬苦悶出的約請。
簡柳本來隻是慣例性調笑,可當他到門邊兒發覺某某瞅他的眼神,不禁一驚,他又來的不對?
七尺男兒能伸能屈,簡柳立即扭身打開門溜入訓練室:“可愛,我想死你。”
看來,祝盟的事兒談完了,曲誌阜和寧欽斐也不用在門邊兒愣著,寧欽斐又從新把自己退回殼中:“進去吧。”
曲誌阜瞅著從落坐至開計算機登遊戲,開始時的匆促拘束變的漸漸安靖,全情投入到遊戲中。
曲誌阜以前奚落過個貼子,發帖人埋怨講自己男友終日就知道玩兒遊戲,發信息不回,將遊戲瞧得最重要。求問有什麼辦法能讓男友戒除遊戲,注重她呐?
樓內回複分成二大派別,一則講那樣的男友不分留著過新年麼,二是深感明白她男友的行徑,遊戲的吸引力,理所當然呀。
每款遊戲,在其後麵都擁有著巨大的製造團體,花大價錢塑造,花費許多個不論白天晚上研究而成。每個場麵,每一個動作,都經過反複試調,從故事背景到各種耍法,蘊含著製造者的許多血汗。
那樣的遊戲,哪可能無趣?
曲誌阜曾回話道:放棄吧,你比不過遊戲的。
現在這話,原原本本地歸還給他。
隨著遊戲開啟,熟諳的配樂從耳麥中傳出去,袁希在規定訓練時間往後的第十分鍾時間來到訓練室。
大家早就不以為怪,嫌他浪費光陰,袁希的賬戶秘碼大家都知道,這時候匪賊隊己經組好隊,見人來了,由大隊長點下開始。
這一局匪賊隊和另一支隊伍跳了同一個點,曲誌阜先搶到槍把那一隊人滅了,衷心感歎說道:
遊戲真滴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