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愈大,失落愈大,現在的他們負載了忒多人的期望,而明日將碰上的又是實力強勢的專業運動員。
“你指墜地成盒?”曲誌阜倒不忌諱,坦白問道。
“呃。”一念及此,寧欽斐就開始犯愁。
曲誌阜的聲音並不大,可聽起來卻讓人萬分放心,他靜靜講述著:“就算明日的競賽輸的非常慘,隻要沒有宣告裁汰,咱們就有機會。”
不到最後,從來不願意放棄。
“是這麼一個道理。”寧欽斐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微微頷首,可是問出來的下一句話,讓氣氛有半晌的尷尬,“你來天台做什麼?”
曲誌阜麵部的表情無法繃住了,最後擠出來幾個字:“看穿不說穿。”
話雖這麼說,但是他還是緊張了。
寧欽斐笑的連眼眸都找不著,那雙酒渦張狂地掛到麵龐。
歡樂的歡笑聲無意中對曲誌阜釀成了二次傷害,他靜靜在心裏麵撇嘴。
兩個人的腳間或離地,坐在太師椅上慢吞吞地晃蕩,滿天的小星星,在夜幕之下裝飾出至美的星光,寧欽斐倏然道:“若是不想睡,可以喝一點酸奶。”
曲誌阜正好瞥見他手中還有半杯沒喝過的奶,探手:“是不是,我嚐試一下。”
“你要飲電冰箱中還有,待會給你熱。”寧欽斐不好意思把水杯給他。
曲誌阜倚在太師椅上,不在意說道:“我不嫌厭你。”
最後,半杯涼涼的酸奶還是進了一曲阜的肚皮,兩個人沒有入屋,反倒談起了之前的雜事,也許是酸奶喝得太多了,醉奶。
今夜的寧欽斐打開了話題子,跟曲誌阜談起了許多他不清楚的過往。
在零碎若晶鑽的星際下,軒敞的天台,撫摸的夜風,富有情趣地坐在太師椅上,有時平和,有時激動地陳述著。
交流的話聲音融碎進風裏,隻留下來他們相互看向對方的眼光。
自然緩和的狀態,眼中充塞著投入和開心。
羅曼蒂克的後果就是今晨起來曆疼。
曲誌阜去叫寧欽斐起身時,兩個人在房中磨嘰了大致半個鍾頭才出去,此間曲誌阜也困得很,最後不凡沒有將寧欽斐拽起來,尚在其鼓惑下,臥大床上同寧欽斐一塊兒在睡了會,到最後一道自鳴鍾響起來,兩個人才心不甘情不願起來。
夏天賽中都是陌生的臉孔,但是其它戰隊多多少少地清楚他們,曲誌阜感到他們好像動植物園裏的生物,給人觀瞻賞欣。
在專業職業賽中,沒有如此多亮點,沒有主持,十分簡單的倆講解,也沒有看官在場,兩相比照,春天賽好似全然為吸引眼球而開辦的競賽,而夏天賽中,隻是十分簡單,純粹的競賽。
更為緊張的競賽氣氛,給他們帶來的壓力自然很大。
特別是,一開場,匪賊隊就陷進不利的局勢。
出自各種稱量,他們沒有跳飛機場學校那樣凶殘的點,而是選擇了G港,然在開傘的那一霎,曲誌阜向天上一瞧,起碼三支隊伍同時選擇了跳G港。
他未能拿到槍,果決選擇避過,等他從路邊上小屋子找到把進攻準備殺回去的時候,隊中就冷了倆。
簡柳和袁希被四個人隊合圍,特別是在兩個人手中隻有短槍的情況之下,沒有過多掙紮,就被進攻秒得滓還都不剩。
寧欽斐雖說揀到把大槍,可運氣照舊背得很,碰上了另一隊,成隊出現的隊伍碰上掉單獨狼,殺起來豈非輕而易舉。
頭一個圈都沒有結束,匪賊隊餘下了一曲阜一個,G港人強馬壯,沒有了夥伴的他隻能夠孤身開車逃出,自己一個人在野區遊弋,最後苟進了前十,曲誌阜憑一個人的力量幹掉了支兩人對隊,最後拿到了第七名。
第二局的競賽,匪賊隊成績比上一場略微好些,第五名。
第三局,NO。13名。
不用想,他們都可以預見到,今日之後,會有多少人抓著他們的成績不放開,以居高臨下的口氣開展一次次地奚落。
可他們,地確打得不好。
賽後,曲誌阜惟一自我欣慰的是,夏天賽沒有請過來現場看官,不然,就他們今日那樣的表現,還不得讓人伸手指著鼻頭罵。
匪賊隊的成績總的來說並不是很差,隻是和春天賽裏獲得的炫目成就一對比,就顯得他們打得非常差。
哪個會在習慣了能夠當第一後,接受第五第七那樣的成績呐?
但是他們現在的對手,有基礎的業餘隊伍,而是職業戰隊。
頭一天競賽結束了以後,匪賊隊的成績讓不少起初言辭鑿鑿支持他們的人被打了臉,薑桂之性,到老愈辣,主播戰隊最終還是沒有前途,還是乖乖的地去開現場直播掙錢就好,來打什麼競賽,還都不嫌丟臉。
匪賊隊爬出電子競技圈
那樣的話茬,被刷上了h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