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衛寬心愛,薄餅永相伴。)
她們也一定沒有想到,曲衛cp組織中,時而爆發一條驚世大糖的人,就是某一塊匿藏在內部組織的薄餅。
有一個不寬心的妹子是什麼感悟。
估摸就是將事搞得一塌糊塗,偏生你不能打她。
打從住一起之後,匪賊隊的平常如次:
簡柳:“曰,洗碟你又將絲襪亂扔。”
袁希:“哪裏呐?”
簡柳:“洗澡間中。”
袁希:“那不是要洗的呀。”
簡柳:“要洗你就放我盆中呀?”
袁希:“就你盆兒閑著,借放下咋了。”
簡柳:“這日子沒法過了,離異!”
簡柳和袁希打從被網上麵cp粉綁縛在一起,也開始習慣了拿自己鬧著玩兒,口頭宣稱是直得無以複加的直男,暗地裏卻經常以離異來搗亂。
袁希:“待會幫你把盆兒刷了,可以了吧?”
簡柳勉強頷首。
一邊刷盆兒一邊嘮叨的袁希:“一個男人,台子上的美容霜占了大半,真娘。”
打從住一起之後,水乳貼麵菁華液那些東西占領了大半個淨手台,將美容霜拉入直男的生活。
正好來衛生間放水的簡柳將對方的埋怨聽得隻字不差,無聲無息地來到他後麵,猛地在他耳朵一邊問:“講什麼呐?”
“臥槽。”袁希轉頭對上一張大臉麵,駭得腳下生風。
從上麵追趕到下麵,大廳成了他們最後的疆場,簡柳把人壓著海扁一頓,以侮辱的姿式讓袁希趴著,淨挑臀部上肉多的地方打。
二樓,曲誌阜和寧欽斐不以為怪地佇在走道中,曲誌阜拿著杯水,寧欽斐掬著杯奶,兩個人邊喝邊觀戲,心情好了還碰一個杯。
“碰杯。”
“幹。”
寧欽斐將棉被之中的奶一口悶,口邊沾了平白的一圈兒奶胡須,偏他還不清楚,接著看戲。
曲誌阜的指頭在他口邊蹭了蹭,解釋說道:“染上了。”
寧欽斐用手背過去擦,草率揩拭之後,還殘餘了些,曲誌阜趁手將最後一點抹掉,稱意說道:“行,這下子幹淨了。”
寧欽斐抓著空酒杯的手指頭一緊,佯裝沒事一般瞅著下麵,可是此刻簡柳和袁希早打過了,正拾掇東西準備上去。
曲誌阜手中還殘餘著奶,用手搓了搓,有些粘。
卻不討厭那樣的觸覺,好像什麼東西被黏在手上一樣,指肚分開時還有一些依眷,粘黏乎乎的。
燈火下,寧欽斐長臂負載護欄上,側翼瞧腰非常細,輕薄的身體勾畫出柔細的大致輪廓,美妙的青年洗沐在暖和的光影中,曲誌阜的心軟得一塌胡塗,甚而對那樣的一幕有一些難舍。
一直瞧下去,還都不會膩味。
寧欽斐掉頭和他笑一下,笑顏晃蕩了他的眼,隻記得柔韌麵頰上那對淺淺笑窩。
“我幫你把水杯拿下去。”他如此說。
寧欽斐欣忭同意:“好呀。”
曲誌阜探手接下水杯時,兩個人的手指頭有短促的接觸,奶銀色的水杯在他們手中多逗留了一會兒,之後,方才全然交給曲誌阜手裏。
瞅著曲誌阜近乎是狼狽逃遁的影子,寧欽斐將下頜捱在長臂上,頭發的陰影投射在麵頰,他彎了一下眼,眼中好象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