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欽斐還沒有想到處理應對之策的時候,倒是倚在他肩頭的曲誌阜嫌沒睡好,隔了衣服,在他肩膀處蹭了一下。
寧欽斐被激得小耳朵都紅了,身體坐得直挺,眼眸瞅著自己的手指頭。
不敢動。
不要,不要在蹭啦。
等曲誌阜醒來時,發覺自己睡倒在人身上,急忙起立,仰頭瞥了一眼發覺寧欽斐閉上眼睛,明顯尚在夢裏的樣兒。
還好未被發覺。
終於醒過來了,他是否在瞧我?
將頭倚在鋼化窗上的寧欽斐肩頭分量一輕,覺得超脫地同時又帶著些微落寞,眼睫毛鬼使神差的顫動。
可是,通過觀察鏡將後麵動態收之眼中的駕駛員暗暗決定:等一下要向少說壞話。
無形中,總決賽開展到百分之六十,明日就是最後一場競賽,可是這天,卻過的特別悠長。
曲誌阜瞅著麵前的遊戲平麵,陌生又熟悉。
他們將結束這場春天賽,可他卻感到,他跟寧欽斐的認識,宛如就在昨日。
那個被夥伴駭到飛奔的家常菜雞,現在己成長起來,變作了團體的副狙擊者。
真奇妙。
曲誌阜眼睛鑒證了他的成長,對方清楚的一切,都是自己一點一點教的。
咋有種在養寶貝兒子的幻覺。
當夜,曲誌阜做了個夢,夢中的寧欽斐開口叫他爹。
結果夢做到一半,他就被嚇醒過來了。
曲誌阜頭痛地栽回大床上,雙目放空,無焦聚地瞅著屋頂,之後,被褥向上一扯把他的視野和外邊阻隔。
一夜好覺。
星期天早上,運動館腦袋積攢湧,七大現場直播平台同時播放,共總在線觀瞻人數突破9KW,萬人矚目的春選賽大決戰,終於拉開帷幕。
所有戰隊都在前晚密秘商榷好了策略,匪賊隊概莫能外,昨日在群中探討了一個下午,有關今日的競賽如何打這一個問題,最後隻商榷出一個大致,戰法變化多端,離開不了的是槍技和團體的總部意識,可是那些,他們都占了。
後台的氣氛也不輕鬆,所有隊伍個自圍攏,臨開戰前交待著主要事項,匪賊隊也在旮旯碰了頭,探討的不是這個。
“待會正午吃什麼?”
“我們能否打快一點?我忒餓。”
“其他的隊咋如此多話,沒有說完?”
“能夠去窺聽麼?”
不得不講,寧欽斐問出來了所有的人心裏的企盼,間或有幾少數的戰隊的人佯裝無意中過路他們一旁,看來來是打聽軍情。
最後一個一個的卻失落而歸。
“燜肉排如何?”
“醬香黃牛肉也不賴。”
“要不還是吃一品鍋?”
“忒枯燥了。”
他們講的暗記根本聽不明白呀,敵手忒狡獪了!
開始比賽的時候,當畫麵切到後台匪賊隊人員的時候,各個網站的彈幕霎時被刷爆,將四個人的臉遮得結結實實。
(我的我的我的不給你們瞧!)
(匪賊隊匪賊隊匪賊隊。)
(呀呀呀崽呀母親喜歡你。)
開場,匪賊隊跳了G港,一個他們並不常來卻充滿著機緣和挑戰的地方。
G港滅一隊,接下來分兵兩路,上市區和下市區各兩個人,搜完東西後駕車彙合,這三片地方,成功將匪賊隊養起來了,隊中兩竿98k,倆八倍倆四倍,惟一的一個三級頭帶在了一曲阜腦殼上。
安全區域向學校中央刷,他們從人民醫院直撲廢土,半途又滅了倆隊人。
在剛到達廢土之後,投擲打臉,大箱之中一把AUG給了袁希,匪賊隊就這樣一路突進大決戰圈,敵擋殺人,死於他們手中的腦袋數也在不斷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