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誌阜一臉冷漠地聽過了全部,隱隱感到好奇。
也許是事情的落差忒大,讓他無法接受。
見曲誌阜沒有什麼神情,曲延博還都不勉強,眼神深邃:“我年紀大了,但是這家中的東西,決不會少了你的那一份。”
曲誌阜起立問道:“有事麼?”
言語之間的意思十分明顯,若是沒有別的事兒,他就走了。
曲延博被哽了哽,之後放棄地衝著他搖搖頭:“算了,你回去好生想一想,記得照顧好你妹妹。”
曲誌阜頷首應承,以後下去把在大廳中傻坐的人給帶走。
回家途中,曲櫻奇怪說道:“老頭兒都和你講了一些什麼呀?”
“一些費話。”
“是不是想為杜汀綢繆叫你主動放棄財產繼承權?”曲櫻隨便推測。
曲誌阜鄙視地望了望她:“我缺那一點錢?”
“也是喔。”曲櫻蹙起眉頭,狀如凝思。
曲誌阜一下呆住了,曲櫻的眼眸是標準的杏仁眼,瞳人烏亮,兩眼略圓,眼光清沏,純真嬌嗔。曲櫻的雙目完滿承繼了他們的媽媽,程雯的眼光更為溫婉,雙眼如水,溫情繾綣。
曲誌阜憶起曲延博那一套措辭。
倘若曲延博和杜容儀才是摯愛的話,他和曲櫻又算啥?
商業聯姻留下來的籌馬,順理成章的意外衍生物。
好笑之極。
曲櫻捂住肚皮,可憐兮兮:“哥哥,我想吃串兒燒。”
曲誌阜正中要害:“長胖胖。”
“我少吃一點肉。”曲櫻仍然不息心,繼續商量著。
曲誌阜表示了質問:“啊?”
“我不吃,肉可以了吧?”想了想,曲櫻忌恨道,“算了,沒有肉的串兒燒跟啃草有何分別,不吃了。”
經過前二十米,曲誌阜拐入了家串兒燒店。
曲櫻淌著唾液佇在門邊兒,迷惑說道:“你,你幹嗎?”
“要不要吃?”曲誌阜問道。
“吃!”曲櫻蹦達得猶如一隻開心的鳥兒,決定道,“我明日就瘦身!”
至於今日,自然是先吃為敬。
“不要動。”在曲誌阜的手將撞到肉串兒的時候,曲櫻的一聲爆嘿把他阻止,就見曲櫻非常快拿出手機,瞄準食品好一陣狂拍。
一分鍾時間,二分鍾,曲誌阜的耐性連續到第三分鍾時間損耗殆盡,黑著個臉問:“有沒有完?”
“馬上馬上,哎,你不要動,動了拍出就難看了。”
曲誌阜不管曲櫻勸止拿了串肉塞入口中,星油子在舌頭飛濺的那刻,美味可口的回憶,鬆軟味覺和香精的完美結合,讓肉串兒的美味發揮到極限。
沒有過三秒,曲櫻也果決放下手機開動,那樣的誘惑,勢不可擋。
曲誌阜的動態被曲櫻誇獎這一頓串兒燒刷新,各條繁冗深刻。
(呀,包子,你本來隻是平常的包子,但是在被串連串之後,你質變了,再不是包子,而是一串兒能夠賣兩塊的包子!)
(《致洋芋》……)
(《慶雞爪子》……)
一連串智障動態霸屏了他的空間,並且在每條說一下後必定附圖,加上濾鏡的圖瞅著萬分迷人,引起人對東西的那一份猛烈欲念,更新時間又在深夜,到達了天地不容的境況。
宵夜吃的過飽,曲誌阜一時輾轉難眠,在大床上流轉反複。
混雜在曲櫻霸氣刷新訊息中,是條衛總發的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動態,時間2點43。
深夜的,兩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民眾,不知道咋的,就開始談上了。
衛總:(有人癲狂發吃的,很煩。)
曲誌阜:(串兒燒?)
衛總:(你咋清楚?)
曲誌阜:(刷新的那個人,是不是曲櫻?)
衛總:(!)
曲誌阜推開開著燈的房間門,向某人位熬通宵修道黨質疑:“你給我解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