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蘭一邊接受著那家族醫師和兩個護士的檢查,一邊對羅爾問道:“父親,剛才我看你好像故意不想配合洛舍探長的樣子,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羅爾聽到了沙蘭的疑問,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開口說道:“你也知道我剛才是故意不配合他的,實際上按照道理來說,配合一下他的調查無可厚非,而且也可以賣一個好給他,畢竟在辛西亞市裏麵洛舍探長還是有著一席之地的。
隻是以目前格陵蘭王國貴族階層和平民官員階層的對立情況來看,我卻是不能夠那麼做,不僅僅是那些最頂級的極為公爵和侯爵不想看到,就連國王陛下也是不願意看到的。”
聽到羅爾這話,沙蘭立刻就明白,這裏麵應該是涉及到了一些政治鬥爭之類的事情,對於這些事情沙蘭並不感興趣,所以便點了點頭沒有繼續深入的詢問下去。
至於為什麼他的父親羅爾會當著那三個家族醫師和護士的麵說出這些話來,沙蘭也並不想去詢問原因了,他現在隻是想要休息一下,最好能夠睡上一覺才真的是完美了。
伴隨著汽車的顛簸,沙蘭倚靠著座位熟睡了起來,當他被人叫醒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莊園內府邸的大門之前了。
看著外麵假模假樣一副憂心忡忡模樣的溫妮莎和沙曼,沙蘭傷重未愈,倒是懶得和他們母子兩個再虛情假意的玩什麼一家人的遊戲了,他隻是對著他們母子兩個點了點頭,便徑直走入了屋內,在那三個家族醫師和護士的帶領下,去往了家族的醫療室。
羅爾就好像沒有看到沙蘭剛才的態度一樣,對著溫妮莎和沙曼兩個人簡單的說了些話,便暫時讓溫妮莎母子二人暫時先回去休息,自己則是和哈斯德一起走進了醫療室裏麵。
溫妮莎看著被仆人關上了大門的醫療室,一時之間神色難明,隻是微笑著牽著沙曼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至於沙曼則是看著自己那被溫妮莎緊握的有些發白的手掌,隻能夠強忍疼痛,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出來。
坐在醫療室裏麵,羅爾看著躺在床上接受醫療器械進一步檢查的沙蘭,麵色一肅,開口說道:“沙蘭,這一次的事情你太衝動了,你是未來溫爾曼家族的繼承者,你應該知道自己生命是如何的貴重,你不應該冒著被人傷害甚至於殺死的危險去救一個學校的老師。
不過這件事情你做的雖然錯了,但卻並非沒有收獲,你的那個老師愛蘭,並非是一個普通的學校老師,她本身是咱們格陵蘭王國科索爾公爵的獨女,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和科索爾公爵鬧了矛盾所以私自隱姓埋名來到咱們辛西亞市當一個曆史老師。
如今你救下了她,而且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救了她,這個人情對於科索爾公爵來說絕對不小,可惜你還要繼承咱們溫爾曼家族,否則入贅他們科索爾家族的話,倒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