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隻能夠抓緊對血屠和這個匪徒首領的看守了,我們必須保證他們一直存在於我們的視線中,不能夠有一絲一毫的離開,唯有這樣才可以最大可能的杜絕意外的發生了。”
“好的,我明白了!”彼得監獄長點了點頭,立刻走了出去,重新布置監獄中的警力分配。
蒼炎也離開了這裏,回到了附近的一個布滿了監視器的房間裏麵,此時正有三個人在這裏麵休息,有的拿著塔羅牌算著什麼,有的抱著一柄十字劍閉目養神,有的則是一大口大口的吃著用盆來裝的食物,倒是各自都有各自的休息方式。
而在蒼炎走入房間之後,那三個人幾乎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睜開眼睛看向了他。
“那個家夥還是沒有辦法開口,我們不可能窺探出來什麼東西,隻能夠加大駐守的力度了,等到前來支援的兩個小隊達到,咱們把血屠和另外那個家夥帶回總部,就可以不用這麼緊張了,到時候我會給你們申請一段假期,讓你們好好休息。”
聽到蒼炎的話,那個抱著十字劍的男子再度閉上了眼睛,隻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而那個不斷擺放塔羅牌的則是開口說道:“隊長,那個擊敗了匪徒首領的少年是什麼情況,你知道了嗎?”
“那個少年是格陵蘭王國中溫爾曼伯爵的大兒子,這一次他是為了救他父親,殺死了多個蒙麵匪徒,然後從通風管道裏麵潛入到了他父親所在的房間,與另外一個同伴一起突襲了匪徒首領和另外兩個蒙麵匪徒,用計在匪徒首領的嘴裏塞進了一顆手榴彈從而造成的這樣的傷勢,事情沒有隱瞞也沒有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真的和那個匪徒首領有關了,而且我剛才用塔羅牌算了一下,上麵顯示正有陰謀籠罩我們,如果這一次我算對了,那麼就代表塔羅法瑪邪教已經開始在暗中行動了,我們不得不防。”
蒼炎聽著手中不斷擺弄塔羅牌的中年人的話,不由得微微皺眉,開口問道:“先知,你這一次算的準確嗎?”
“這件事情隊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預知也有很多限製,塔羅牌本身就有超凡之力,所以我可以借此提升預知的準確率,但最多也就隻有五成到六成左右,而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對了,什麼時候錯了,因此我也不敢保證自己的預知是否準確。”
“好,辛苦你了,但凡你有什麼發現都可以對我們說,總之有一半的可能就已經不容易了,你繼續加油,我現在去看看安妮他們,你們有事的話就聯係我。”
“放心吧隊長,我們在這裏看著沒有問題的。”
聽到這話,蒼炎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房間,向著看守血屠的牢房走去。
與此同時,在第三監獄的證物儲存室裏麵,那根被放在保險櫃裏麵的漆黑尖刺,突然慢慢滲出了一股黑色的粘液,向著保險櫃的縫隙蔓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