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應該是很重,因為,她不能動。
不止是不能動,全身都是火燒火燎般的痛,可就在他的手指所落之處,那痛意便立刻淡去了些,也讓她舒服了許多。
西門瑞雪的手從她的肩頭開始向下塗抹下去,本來,這隻是正常的上藥,這本沒什麼的,在現代,還有外科男醫生為女子做手術呢,那般,不是什麼都看見了,這本就是醫生的正常工作罷了。
可現在換成了西門瑞雪,之若就是渾身的不自在,她現在是在宮裏吧,這宮裏不止有剛剛才離開的那個芥沫姑姑,應該還有其它的宮女在的,怎麼也不必要要他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太子爺親自為她上藥吧。
她真的想喊想要阻止他,可她,喊不出來。
他的指腹帶著藥膏正均勻的塗抹著她的胸,那一下下似乎並沒有什麼欲念,不輕也不重的每一下都是一樣的力道。
可之若就是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可是他三哥未來的妃子呀,他這般看光光了她的身子,她將來要怎麼嫁給西門瑞武?
可他的手指就是不依不撓的塗抹著,也燒紅了她的一張臉隻如胭脂一般的粉嫩。
從胸前到小腹,然後,他翻轉了她的身體,光裸的纖背已盡現在他的眸中,她背上是被紮的針最多的地方,所以,他下手時也略略的重了些,象是想要把那些藥膏一一的滲透到那些針孔裏一般。
沁涼的感覺讓她舒服多了,疼意也繼續在銳減中。
真想睜開眼睛呀,可她又怕睜開眼睛。
西門瑞雪,他有時候真壞,可有時候又是真好。
這忽而好,忽而壞,讓她摸不到邊際,她不知道待她能看了能說了的時候要怎麼對待他。
算一算,她這身子他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他救她的時候就什麼都看光光了,甚至連那解情藥的解藥也是他親手喂她服下去的。
想著這些,她的心口就不自覺的在撲撲的跳著。
那心跳一聲響過一聲,竟象是在與他下藥的手指比賽一樣。
幸好,那些針孔都是紮在她的上半身上,否則,如果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下,那她豈不是以後再也不敢見他了。
藥終於塗完了,他的手指也君子般的離開了。
之若隻覺肌膚上就象是起了一層層的痂一樣,有些硬硬的感覺。
不痛了,是真的不痛了。
那藥神奇的解了那針傷留給她的後遺症。
可她,還是渾身癱軟無力。
“疼嗎?”突然間,他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他的唇似乎離她也是非常非常的近。
她雖然不痛了,可還是無力,張張唇,她想要告訴他現在的感覺,可她卻還是說不出話來。
被子被拉了起來,也蓋住了她光果的胸與小腹,她以為,她的‘刑期’已經結束了,可就在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西門瑞雪居然把手探到了她的頸下與腰身下,隻輕輕一抱,她的裸背就躺在了他的臂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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