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們一看到針筒都害怕的叫了起來,有些凶,而且還想要跑進來,但身體沒力,跑一下就跌倒了。“汪汪汪汪,”
它們叫著拒絕著。
可是護士們幾個抓了一隻狗,另一個就拿了針筒要打。
“喂,你們別這樣,這些狗隻是一時發瘋,並沒有得狂犬病,不然,你們也會被咬啊。”我著急勸道。
她們看我,還是不放心道:“這肯定是狂犬病,把小楊都咬成那個樣子了,而且這些狗不死,它們還會在大街上咬更多的人,到時候就會死更多的人,我們也不想給它們安樂死,但是沒有辦法。”
“是啊,你心好,我們何嚐不是,但總不能看著這些狗出去了有體力了又去咬別的人吧,把別的人咬死了怎麼辦,到時候就不止死一個兩個,說不定好幾個。”
“你就別管了,你要是不忍心看,你可以先離開,我們在打。”
“真的不是狂犬病,”我解釋著看著那些狗,它們真的很可憐,比起寵物狗,它們流浪在外,吃不飽穿不暖,還受冷受凍的,跟我小時候一樣。“你們可以先進行檢查,不檢查就判斷出是狂犬病也太武斷了吧。”
“就它們把小楊咬成那個樣子還不是狂犬病啊。”護士們都沒有了耐心,而且也怕它們突然發病咬了她們。
“嗚汪嗚汪,嗚汪,”幾隻狗哼得很是可憐。
我看不下去了,衝過去扯開了護士的手,還擋在狗的前麵,攔著,“你們放了它們,它們真沒狂犬病。”
“不行。”她們下了決心一般的堅定著。“我們是為了廣大人民著想,你一時好心放了它們,讓它們在去咬別人,這樣後果你想過嗎?”
我很頭疼,要說多少遍,她們才行呢。隻能盡量解釋,“它們隻是一時受了驚嚇才會這樣的,真沒有得病。”
“你怎麼知道它們受了驚嚇,哦,它們怎麼沒有咬你,你怎麼會剛好在這?”護士們似乎開始懷疑起我來,看我的眼神充滿了警惕。
“該不會是你讓這些狗來咬小揚的吧?”
“怎麼會,我又不認識你們口中的小揚,跟她無怨無仇的,指使狗咬她幹嘛,如果是我指使狗的,我幹嘛要救她。”我解釋著急了,望向皇帝鬼。
“你說得也有點理,但是這些狗?”她們又猶豫著糾結著商量起來。
“可是這些狗都快把小揚給咬死了。”
“是啊,這些狗太凶殘了,我看到小揚的肉都咬下來了,流了那麼多血,要是小揚救不活了,嗚,”
她們說著抽泣起來,“要不還是把它們給安樂死了算了,它們在外流浪也可憐,說不定死了對它們來說是種解脫。”
“嗚汪嗚汪嗚汪,”狗們哼著往我身後靠。
我立刻吼道:“不可以,誰都沒有權力替別人決定生死,哪怕是一隻狗。”
“那你這樣不是也替別人決定了生死嗎,要是放了,狗出去咬人,把人咬死了,不是你的責任嗎,”她們又拿著針筒過來,要給狗注射。
“放了狗!”皇帝鬼說著邁步過來,短短三字,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