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帥哥你出錢啊,你那麼多錢多輸點給我們啊。”
隻是老公這兩個字特別的刺耳,而她們兩都沒有解釋清楚的意思。
她們兩明明就不是夫妻,連肌膚之親都沒有。
隻是今晚會有嗎?
他剛找到她,現在他們住同一間房,等會睡覺的時候小潔會放過他嗎?一定會百般的想要他吧。
或者他百般的想要小潔,必竟找了那麼久的女人。
“臥草,小小啊,你在炒啥啊,怎麼有胡味啊,啊,我胡了胡了了,給錢給錢。”
聽到這叫聲,我才發現菜被炒胡了,立刻就關了火將菜給盛了起來。
炒完最後兩個菜端盤出去的時候,看到一個小身影在房間裏繃繃跳跳的玩耍,手裏還拿了一個平果在啃,圍著麻將轉著,一會兒在這個人後麵看,指手畫腳的讓那人打那個字。一會兒又在那個人身後站一會兒,居然還站到了夜卿的身後。
“別打這個,放炮的。”小身影啃著平果就叫了起來。
他是——鬼!
我看著他,他轉頭看向我,臉白如塗了粉一般,怎麼說呢,有點像僵屍臉,但還是很可愛,而且看樣子應該十歲左右。
“好吃的。”他拋了手裏的平果就跳到了我的麵前,眼巴巴的望著我手裏的菜,還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好香。”
我看到他並沒有害怕,反而想到了肚子裏的孩子,溫柔笑了笑,手摸了摸他的頭,還拿了一塊肉遞給他,他張嘴就吃了。
“小小,你在幹嘛,剛才那塊肉怎麼沒了?”一個小助理也是個女生她看到我給我幫忙端菜,正好看到好一幕叫了起來。
她看不到那個小孩,小鬼就跑到她麵前衝她吐舌頭,還伸了腳,將她給絆了一跤。
“哈哈哈哈,”小鬼跳到凳子上看著剛才助理大笑。
真是個調皮的孩子。我將菜放到桌上,每次進廚房端菜出來,就能看到小鬼站在桌邊,時不時的伸出小手快速的抓一塊菜放進嘴裏吃。
“小小,你有沒有發現菜變少了,”助理又疑惑的盯著菜盤子看,還納悶的盯著那些男人問:“是不是你們偷吃了?”
男人們也納悶的望她,搖頭道:“沒啊,沒人偷吃,這麼多人在,誰偷吃啊,而且說偷吃太難聽了,最多就是先嚐嚐味道。”
“哼,本來是一盤子滿滿的,明顯少了,不是你們拿的吃了,那怎麼會少?”助理還是很鬱悶菜莫名少了。
我拍拍她的肩,“沒事,這些菜夠大家吃就行了。”
一旁的小鬼又衝助理不注意的時候伸出小手去抓了一塊菜放進嘴裏吃,還調皮的衝我笑。
我也衝他眨眼笑,但他卻伸出油膩膩的手捏了下助理的屁股。
這下助理就炸了尖叫起來,“啊,誰摸我屁股,剛才誰摸我屁股?”
“噗,”打麻將的女人們都噗呲一聲笑了起來,還有的說:“肯定是男人啊,女人摸女人的屁股有什麼意思,你們這些男人啊,喜歡就直接約嘛,摸啥屁股。”
男人們也冤枉的叫了起來,“我說你今天晚上很有點奇怪啊,一會兒說我們偷吃了菜,一會兒說我們摸你屁股,我們一直在這兒看著他們鬥地主,沒人過去摸你屁股,你自己想被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