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把拽起齊天殤就往樓下跑,她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李仁天那雖然顯得十分清秀,但卻極為欠揍的麵龐,明明是書生氣質,偏偏弄得自己跟那什麼似的,慕容憐內心也是無力吐槽的。
外麵的大雪仍舊在下著,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天了,估計是不會停的。慕容憐與齊天殤要做好淋成落湯雞的準備了,雪可是比雨還要難纏的,初時,因為天氣過於寒冷的原因,可能是不會立刻融化,一回到家中,隨著空氣升溫,便是會融化開來,全身濕透是在所難免的了。
齊天殤被慕容憐硬拽著跑下樓,站在階梯之間,看著外麵的大雪,卻是有些邁不動步子的,齊天殤倒是無所謂,但是總不能夠讓慕容憐跟著他被雪淋吧,齊天殤自認自己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的,齊天殤與慕容憐並肩站立,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金童玉女,卻是十分契合的。
齊天殤看向慕容憐,開口道:“那個,要不你回去吧。我想,應該會有人來接你的,到時候門衛肯定會來通知的,所以今天就先別去我家了吧,我家真沒有什麼地方是值得參觀的,呃,我先走了……”
齊天殤說著,卻被慕容憐伸出玉手,緊緊地拽著胳膊,如是開口,道:“喂,你應該叫我獅虎的,話說,難得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其實我發現你挺會關心人的,而且還很有幽默感的哦,不要把本小姐想象什麼所謂的千金大小姐什麼的,本小姐可不是花瓶的,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一起淋雪,聽起來似乎是非常浪漫的哦,這貌似是隻有在電影情節中才會出現的,本小姐要去好好的體會一下的。”
齊天殤內心腹誹,道:“難道不是千金大小姐嗎?就憑這談吐,這氣質。不是的話,是覺得不信的。”有的時候,齊天殤真的是想敲開慕容憐的小腦瓜,看看裏麵到底是裝了些什麼東西,怎麼想法就…就這麼的異於常人呢。
慕容憐看的齊天殤望著自己的麵色十分怪異,有些奇怪,問道:“徒弟,你咋了啊?怎麼這個樣子嘞,咳咳。走吧走吧,再等下去的話,這雪估計又要大了,好久都沒有出來走走了。”
齊天殤嘴角抽搐,想勸慕容憐回去,似乎是已經不可能的了,看來,現在是隻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實在不行,找個地方避避雪也是個不錯選擇的。
齊天殤正欲邁步踏出,步入這冰天雪地之中,姍姍來遲的李仁天,大聲呼喊,道:“等一下啊,等一下。”啪嘰一聲,這貨一個不慎,滑倒在地。
齊天殤與慕容憐對視一眼,急忙跑了過去,把這家夥扶起來,李仁天滿不在乎,似乎是得益於厚臉皮,他的身體其他部位也是挺厚的,手中拿著一把小傘,沒有打開。
齊天殤覺得有些眼熟,定睛仔細一看,卻是發現是歐陽琴之前與自己來時,所撐著的那把傘,此刻上麵已經是幹幹淨淨的了,還散發著芳香,顯然是被歐陽琴給弄幹了,這時候李仁天拿這把傘過來,難道?齊天殤心中有了猜測,不過還是需要印證的,萬一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那可就不好的。
李仁天掙紮起身,拍了拍大腿,道:“你們走那麼急幹什麼啊,害我摔了一跤,咳咳,還挺疼的啊。”
齊天殤與慕容憐一眼就看出來,李仁天這家夥是故意如此的,如果真的疼的話,恐怕他現在是已經哭爹喊娘的了,根本就沒有閑工夫和他們訴苦的。
慕容憐開口,道:“那個,李仁天同學,我們還沒打算走呢,不,是正打算走的,結果你就風風火火的過來了,摔跤的事呢,是你自己不小心,和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可以當是報應來了,哼哼。”
李仁天一時之間有些啞口無言,果然女人都是記仇的,開口道:“得得,是我不小心的,這把傘是歐陽老師借給你們的,可別弄壞了啊,明天記得帶過來,行了,你們走吧,慕容同學,可要記得答應我的要求,等等,我們還需要一個口頭的君子協定的。”
慕容憐滿口應承了下來,一把接過那柄小傘,隨後施施然然的撐開,天藍色的傘頂,此刻直刺天穹,繡著的朵朵繁華,在於雪花之中,顯得格外美麗,與眾不同,為這片單調的天地,添加了不少的顏色。
至於,李仁天所說的君子協定。抱歉,慕容憐可是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的,因為隻有男人才會成為君子的,慕容憐是女人,準確的說,是女孩兒,所謂的君子協定,違反了又有什麼關係呢,毫無疑問,李仁天是被擺了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