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如風的困倦之色浮在臉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皮鞋一脫,大咧咧的跳上了床,高大的身軀罩住了女人,伸出了長臂將心蕾往懷裏一攬,兩個人一同躺在了枕頭上:“太晚了,睡吧。”
裝傻充愣可真有賀如風的一套哈。
睡吧?
和誰睡?
睡在哪?
嗷嗷,心蕾氣鼓鼓的去推雕塑般賴在床上的男人,手抵在賀如風硬邦邦的胸膛上,無奈怎麼推也推不動,她氣的坐了起來:“賀如風,你起來。”
賀如風揉了揉眼睛,無辜的起身:“怎麼了?”
“你你去下邊睡。”楊心蕾指著對麵的家屬床說。
“我懶得動,太麻煩了,就湊合睡一晚吧。”賀如風繼續耍賴皮,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能放過呢?
“不行!”心蕾掀開被子,用腳去踹賀如風:“我們不能睡在一張床上。”
病房的玻璃窗外,一個護士巡房的時候走過。
賀如風‘噓’了一聲,寬大的手掌遮住女人的嘴巴:“心蕾,小點聲,打擾到隔壁的病人休息,我們趕緊睡覺吧。”
心蕾 開男人,依舊不鬆口,堅持自己的想法:“賀如風,你不許無賴,趕緊下去睡,別惹我生氣。”
“不氣,不氣。”賀如風討好著女人,一雙手摸向心蕾的胸口。
“喂,你往哪摸呢。”心蕾氣急敗壞的提高了嗓門,他他分明是想盡辦法占自己便宜呢。
賀如風立刻把手拿下來,訕訕的縮了回去,打了一個哈欠:“心蕾,快睡吧,明天還要去看咱們女兒呢。”
這話說的好像是一家三口似的。
“你下去,我就睡,要不咱們兩個今晚誰都別睡了。”既然軟硬兼施不能好使,那心蕾就用拖延戰術,反正她也不算很困,看誰能扛得住。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賀如風拍了拍嘴,不管心蕾,自己倒在了床上,占了一大片麵積,蜷縮起身子,又把心蕾身上的被子扯下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心蕾,你不困?那我自己睡了。”
說著,男人闔上了眼睛,眼球卻嘰裏咕嚕的亂轉,一看就是裝睡,心蕾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於是,放棄了這個辦法,自己躍過男人的身體準備下去睡,她掐了男人一下,氣呼呼的說:“你不下去我下去,你自己睡吧。”
忽地。
鉗子一樣的手臂把還未來得及下床的女人撈了回來,把她圈在了懷裏,黑曜石般的眼睛‘倏’地睜開:“睡這裏,天氣涼了,兩個人摟在一起暖和。”
心蕾掙紮了好幾次,全身都出汗了,可是還是無法從男人的懷裏掙脫出來,隻好作罷,乖乖的窩在男人的懷裏,賀如風滾燙的胸膛就那麼貼著自己的身體,那張讓自己幾次癡迷的俊臉上噙著一抹微笑,男人的睫毛很長,心蕾突然很想去撥弄一下他的睫毛。
“想吻我?”賀如風閉著眼睛緩緩的開口。
心蕾不禁懷疑眼前這個自大,自傲,自戀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賀如風。
“神經病。”心蕾嘟囔了一句,翻過身子,後背對著男人,手指卡在唇邊來回的摩挲著,腦海裏情不自禁的回味起那個吻來。
那種悸動的感覺竟然重新回到了心裏。
自己還愛著這個男人?
賀如風往前挪了挪,整個胸膛都靠在心蕾的後背上,雙手不自覺的去尋找心蕾的前麵。
“賀如風,你幹什麼?”心蕾下意識的護住胸前。
“摸著能睡著。”賀如風毫不客氣的承認,一雙大手繼續摩挲著,鑽進心蕾的手心裏,去扣住那柔軟的地方。
嗷嗷。
心蕾完全受不了了,這是個什麼pi好?
為了躲避男人的進攻,心蕾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殊不知,這樣的行為完全是在點火,賀如風圈禁了女人,沙啞低沉的嗓音從喉嚨裏滾出,聞著女人發絲的香味兒,隱忍的說:“寶貝兒,別動了,我都硬了”
果然,心蕾感覺到身後一個物體正在頂著她的臀部。
臭男人,怎麼到處發情?
“你你想幹什麼?”心蕾警惕性的問著。
賀如風的聲音粗噶,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你想讓我幹什麼?”
心蕾慌了,一動不動的保持著一個姿勢,手心裏全是汗,而男人的一隻手還正在堅持不懈的去尋找她身前的柔軟,她的牙齒上下打顫:“賀如風,你如果亂來,我就帶著安安走,讓你永遠也找不到我們母女。”
“我什麼也不幹,快睡覺吧。”賀如風成功的握住了心蕾的柔軟,心裏偷笑:“心蕾,你別緊張,明天我們一起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