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我停下了腳步,轉身向神樹慢慢的靠近。雖說現在十分的難以行走,但是並不是不能夠向前靠近。而且現在我還有太乙神劍在手,雖說小青沉睡了,但是我覺得太乙神劍應該不會太差勁才是。
就這樣我憑借著太乙神劍慢慢的向前靠近,在距離接近神樹的時候我默默的念起了太乙神劍的至高劍法劍海。雖說這樣的招數不能夠對我造成什麼反彈力,但是弄不好我還是會受反噬的。所以現在我也要多加小心才是,不能夠像是之前的那個老頭一樣傻裏吧唧的上前一陣亂砍。
在我施完術法之後,太乙神劍突然高高飛起。在我頭頂抵擋著襲來的反射力的同時,散發出了無數把太乙神劍的虛影。
見狀我連忙收身向地上趴去,因為我知道地上一尺之內是受不到神樹反彈力的。希望這樣能夠讓我避過劍海所帶來的反噬力,讓神樹徹底的斷絕靈力的供養。
趴在地上看向神樹的根部,沒想到這樣趴著竟然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到神樹根部的接連點。可以說神樹現在隻剩下手臂粗的接連了,如果將這個斬斷那它將會永遠失去地木岩精的供養徹底的死去。
在無數道太一神劍散發出的劍氣向神樹刺去的時候,一陣陣猶如打雷般的響聲傳入耳中。也是因此我才發現我竟然做了這麼一個錯誤的決定,那就是越接近地麵,那種反彈的能量與地表的壓力更加的強勁。
現在我耳朵中到處都是轟鳴聲,就猶如耳鳴一般讓人頭痛欲絕。為此我連忙向術法外圍爬去,可是沒想到現在我猶如老年癡呆一般行動緩慢。而且我竟然還發現現在我滿臉的鮮血,這也是在我確定後才發現我現在竟然是七竅出血。
為此我再一次加快了速度,可是事不隨心。不管我多麼努力的爬行,都是猶如螞蟻一般的在地上掙紮。看來這裏的壓力還是十分強大的,否則我不會出現在這種情況。
可是現在我要怎麼辦呢?難道我真的要在這裏等著神樹被斬斷嗎?先不說能不能夠徹底的切斷神樹和地木岩精的接連,就是現在我也受不了這種能量的壓力啊。
現在還沒多久我已經七竅出血,如果時間久了我豈不是會這些能量所帶來的壓力壓成餡餅?不行,我不能夠坐以待斃,我必須要徹底的斬斷神樹,否則我將會葬身於這裏!
為此我連忙站起了身,擦掉臉上的鮮血之後快速的在身上畫下了延生渡厄咒。此舉的目的是能夠起到去除身上的晦氣。而且這也算是為我自己打下了預防針,如果我真的有什麼不測的話,起碼還有此咒法傍身我不會再短時間內喪失生命。
我這麼做的目的是在延生渡厄咒的輔助下,快速的施展太乙神咒。畢竟太乙神咒是靠吸取周邊所有靈力來壯大自己的術法,最主要的是現在我不就是站在這樣的地方嗎?
有這些靈力在,我永遠不會有力量枯竭的時候。所以現在我也能夠很好的大展拳腳,將昔日沒有發揮出來的力量徹底的發揮出來。
在頂著強烈的壓力和靈力的反噬我慢慢的踏起了禹步,很快太乙神咒隨著我的禹步慢慢的成形。一股股強大的力量像小腹中緩緩流入,然後從七竅慢慢散出。
現在我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現在我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為此我站直身體,看著前方不斷散發出靈力的神樹一步步走去。
在接近神樹的時候我伸出了手,將天空中不斷散發著劍氣的太乙神劍從新召喚回來。
太一神劍在手,我憤怒的向前吼去。因為我現在已經有了承受不住的感覺,如果一直這麼下去我早晚會被這些靈力撐爆而死。雖然說我已經得到了師祖的指點,能夠收放自如。不會讓這些靈力對我造成反噬,但是現在的情況並非是一人兩人的靈力供我吸取。畢竟這個是蓬萊遺物,有著至高無上的靈力。我這個一個凡胎肉體是遠遠承受不了這些力量的。
隨著我的嚎叫,身體內的靈力也隨著口中的呐喊釋放出來。如果現在有人在場,一定會認為我現在使用的術法是獅子吼之類的術法。、
但是卻不然,我現在雖說口中的靈力十分的強勁,但這些隻是我釋放靈力的一種方法,其實這些也隻是一個偶然。
可偏偏是這個偶然讓我清楚的看清了現在我的強大,如果非要用一個比喻的話,那我現在就是一頭大象,而剛才猶如惡魔一般的靈力反噬在我麵前隻是一些螻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