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個舉動讓我一時間不知所惑,難道是他自知死路難逃自己終結了自己嗎?但是這個方法是不是未免有點太過於殘忍了呢?
為此我連忙上前試圖阻止,畢竟這樣的死法和斬首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是要比斬首還要過於殘忍,雖然說現在他已經是僵屍了不會感覺到太多的疼痛。但是也不能夠看著他在我眼前用這樣的方式死去,所以我必須要去阻止他。
但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麵前的僵屍竟然掏出了自己的心髒。看到他手中拿著的那一塊發黑的心髒我頓時心中作嘔,真沒有想到他真的就這麼做了。
就在我為此感到惋惜的時候,不曾想他竟然看著我笑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將自己的心髒捏爆,頓時綠色的鮮血噴濺開來。
看到這裏我連連後退,但是那一具僵屍卻站起了身。看著手中被捏碎的心髒嘶吼道:“本尊不會這麼輕易死的,我還會回來的......”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我瞬間壓力倍增。而且那個被捏碎的心髒竟然化為一陣紅光飛向了棺槨後的枯樹飛去,見狀我驚恐無比。
隻見眼前的紅光在枯樹上停留了下來,化為了一直血紅色的鳥類立於枯樹上向我看了過來。看到這裏我心中聯想到了枯藤老樹昏鴉,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這個。但是眼前的場景讓我再一次的三觀盡毀,而且無比的震驚。
那一隻紅光血鳥在看向我之後,竟然展翅高飛後又落與枯樹的下邊不見了蹤影。見狀我連忙跑上前去一探究竟,不曾想在我剛接近棺槨的時候那棵枯樹竟然真的枯萎了。而且枯樹下麵竟然也是那種無底的黑洞,看樣子這可奇怪的枯樹就是從下邊長上來的。但是黑洞究竟有多深,難道這可枯樹長了幾百米甚至更高嗎?
為此我拿起手中的手電筒向下照去,但是手電筒的照射距離讓我一時間摸不準了。這踏馬究竟是多少米呢?
看著麵前被手電照射出來的光度應該在上百米遠,但是盡管如此我卻是看的不是太清楚。盡管現在我打開了冥途,也是沒有一絲的作用。
為此我撿起了地上棺材的木屑向下丟去,必將紅木棺材的厚度和沉重還是可觀的。為此我將手中的木屑丟下,等待著它接近地麵的聲音。
可是這次竟然也如之前一般無二,竟然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的聲音傳來。為此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僵屍。
不免的有些傷感,他為什麼要用這中方式終結自己呢?而且剛才他的心髒化為的血鳥是什麼東西?怎麼看著那麼的讓人產生恐懼呢?
不管那麼多了,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這裏就是清朝欽天監監正的陵墓,那這裏一定會有鬼璽的下落。為此我連忙向棺材走去,拿起了那個被太乙神劍刺穿了無數洞孔的屍衣查看起來。
但是不管我怎麼的查看,最終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算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看著這麼的像是一副地圖呢?而且這上邊的文字我也不是太過清楚,為此我無奈的將其收了起來。
在剛收起屍衣的瞬間,一個不經意的舉動讓我注意到了棺材內縱橫交錯的樹根。說是樹根也不完全是,畢竟那個枯樹的高度現在還不可估量。這些應該不會是樹根,很可能是這棵枯樹生長出來的枝條。但是為什麼外邊的枯樹沒有辦法斬斷,而這裏的卻被切成了無數截呢?
難道是這裏屬於煞氣和陰氣的聚集地才會被輕易的斬斷的嗎?想想也是,畢竟僵屍是世界上天理不容的存在,這些枝條被陰氣侵蝕也是理所當然。
在翻遍棺材內所有角落確定沒有鬼璽之後我歎氣走了出去,看來鬼璽是不在這裏。否則他是不可能不將鬼璽陪葬的,畢竟這個是他涅槃重生的重要東西。
看著身上隻剩下極快餅幹之後我歎氣向外走去,我現在必須要出去了。否則就沒有足夠的水分和食物供養了,而且現在已經確定了這裏是什麼地方。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楚這張屍衣上記載的是什麼東西,而且我覺得這張屍衣很可能有鬼璽的下落。但是有一事我想不通,為什麼師父知道這個地方而沒有下來呢?難道是知道這裏地處凶險不成?但是即便如此,為什麼是師父回去邪教做臥底多年呢?難道這個洞口也是師父近期才發現的嗎?可是為什麼師父會單獨選擇在幾十年就將房子建於此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