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服輸的再一次念動咒語,將自身的罡氣灌輸於腳底,希望能夠借此跳上去。可是讓我再一次意外的是,竟然連術法都施展不了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時間不解的舉起手中的太乙神劍,用力向一邊的石壁刺去,希望能夠先暫時阻止下墜的速度。
可是手中的太乙神劍此刻真的就猶如廢鐵一般,盡管我如何的用力都未曾進入石壁分毫。有的隻是一直扯出的火星和刺耳的響聲,這不免的讓我絕望了。
也一時間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這究竟是為何?難道這裏有隔絕術法的法門在?但是為什麼我沒有發現這裏有陣法的波動呢?
想到這裏我無奈的在心裏不住的罵娘,如果沒有陣法腳下的黑洞怎麼會出現呢?難道那些石板還是懸空的不成?為此我無助起來,看著腳下的那無盡的黑暗我閉上了眼睛。耳邊傳來的呼嘯聲讓我徹底的絕望了,看來今日我真的要命喪當場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的命苦?為什麼我好不容易找到一絲師父的消息,為什麼事情的結果會是如此?
就這樣隨著心中的空虛快速降落,不知道我降落了多久,隻知道在我停下來的時候是躺在一處比較黑暗的地方。疑惑的連忙坐了起來,想要查看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但是奇怪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
在我剛準備坐起來的時候,卻突然被反彈了回來。頓時頭暈眼花的躺了下來,伸手向額頭摸去才發現原來已經流血了。
憤怒的起身,想要看看是什麼人暗算我。可是這一次起身遠遠要比上一次的動靜大,也隻是我再一次被反彈了回來。
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在暗算我?難道是之前跌落下來的狂骨嗎?想到這裏我連忙伸手向旁邊的太乙神劍摸去,但是不管我怎麼尋找都未曾找到太乙神劍的下落。
難道是狂骨拿走了我的太乙神劍嗎?不應該啊,畢竟太乙神劍是辟邪的存在。狂骨本就是邪惡的存在,她怎麼可能能夠拿得起我的太乙神劍呢?
疑惑的再一次向旁邊摸索而去,但是這一摸讓我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是什麼?怎麼那麼像是人類的手掌呢?而且還有如此長的指甲,難道......
想到這裏我帶著哭腔鬼叫起來,難道是狂骨就在我的身邊躺在嗎?為此我再一次坐了起來,可是我又一次被反彈回來。
鎮定心神伸出了雙手,也一時間疑惑這種場景我似乎在什麼地方經曆過。在我伸出去的雙手摸~到上方之後,心都涼了半截。
我~去~尼~瑪~的,難道我又被關進了棺材中嗎?想到這裏我焦急的向上推去,一邊手舞足蹈的尋找身邊的太乙神劍。現在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畢竟死不能夠死的如此憋屈。
寧願站著死,也不要躺著受到狂骨的肆虐。為此我大著膽子尋找起來,一邊努力這踹向了頭頂的棺材蓋子。
但是不管我怎麼的踹都未曾有一絲的痕跡,而且不管我怎麼尋找太乙神劍也未曾找到。而且中途甚至是摸~到了無數次那個帶有鋒利指甲的手掌,這也讓我頓時失去了尋找太乙神劍的信心。
不行,現在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從這裏逃出去。為此我手腳並用的推向了頭頂的棺材蓋子,可是在我飛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後都未曾推動一絲分毫。
難道是被釘死了嗎?這可怎麼辦?如果真是釘死了我要怎麼出去?即使是不出去,憋也能夠把我憋死了。而且身邊還有也一個未知的存在,如果等會它起來了那我還能活嗎?
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從這裏出去,如果真要死也要戰死,不能夠這麼憋屈的死了。為此我再一次嚐試著催動術法,因為我不相信我的修為真的在這裏沒用。
慶幸的是這次術法真的有用,隨著實戰的術法耳邊傳來了術法的波動聲。為此我連忙將力量彙集於手掌之間,奮力向頭頂的棺材打去。可是讓我再一次震驚的是,這次不但沒有成功的打開棺材,反而是耳膜差一點被鎮破。而且也明顯的感覺到身邊有一絲絲的躁動,就像是有人在我身邊摸索著什麼一般。
想到這裏我冷汗直流,側著身相關才的一邊挪了挪,盡量不讓它摸~到我。但是我的挪動卻不慎一腳提到了它,這也致使我的腿被什麼東西抓~住了。
因此我恐懼的待在原地不敢動了,甚至是連大氣都不敢喘。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身邊的東西爬~向我~的身~體,在我麵前不斷的晃動。雖說現在比較黑,我看不清楚我眼前究竟有什麼,但是他所帶動的氣流讓我十分清楚它就在向我麵前不斷的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