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血......”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那個男孩的嘶吼聲。抬頭看去,隻見他現在麵目猙獰。雙手猶如鷹爪一般向我伸了過來,而且嘴角也出現了一種讓人厭惡的邪惡笑容。
見狀我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中的太乙神劍,憤怒的向他的脖子砍去。就這樣他的腦袋被斬落在地,看到地上猶如皮球一般的頭顱嘴巴還在一張一合,而且那種邪惡的笑容也未曾消失。
看到這裏我嚇得連連後退,這是怎麼回事?他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有這麼邪惡的力量呢?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即便他是僵屍,也不會出現這種反常的舉動啊?
為此在震驚之餘,我又一次將手中的太乙神劍向地上的頭顱劈砍而去。頓時地上的頭顱猶如炸彈一般,就這樣在我麵前爆炸開來。白色的腦漿伴隨著發黑的血液濺了我一身,而且還有一種惡臭的氣味隨之撲鼻而來。
惡心的連忙伸手拍打著身上摻雜著白色腦漿的血液,一邊惡心的連連後退。但是不曾想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奇怪的聲音再一次出現了:“咯咯咯......小夥子、沒有想到你竟然敢到這裏來,那你就等著被掛到這鉤子上等待著血祭吧。咯咯咯......”
聽到這裏我驚恐的四處尋找,希望能夠找到這個聲音的出處。可是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再一次出現在了麵前。
隻見眼前被掛在鉤子上的屍體都開始了猙獰的動作,試圖想要掙脫鉤子向我撲來。而且這間不大的房子內,也突然無風自起的刮起了陣陣狂風。隻是原本就被掛在鉤子上的屍體隨風飄蕩起來,也因此他們一個個的掙脫了鉤子向我走了過來。
看到猶如喪失來潮一般的場景,我驚恐無比的連連後退。直到無路可退的時候,才停下來觀察麵前走來的那群長牙五爪的屍體。一邊試圖想要打開房門,想要先從這裏逃出去再說。
可是不管我如何的努力,房門都猶如被定死了一般竟是紋絲未動。見到走投無路,我連忙將之前被那具屍體咬破的手指在地上畫了一個圈子。現在我要用自己的血布一個血靈困屍陣,希望能夠以此來困住麵前向我走來的這些屍體。
在布置完這個陣法之後,我連忙念動咒語,希望能夠用禦劍的術法去阻擋麵前即將走來的屍體。畢竟這個陣法不是自啟的,需要有人在陣法內不斷的推動陣法的變化。
在念完咒語看著太乙神劍飛向空中的刹那,突然青光乍現。原本就比較昏暗的房間內,頓時一片青紫之色,將這個房間照射的淋漓盡致。也因此讓我大範圍內看清楚了這個房間內的擺設和布局。
這裏可以說和屠宰場差不多,隻不過中間卻是一個大大的血池。而血池的四周吊掛這不少的屍體,看到那些黑沒有掙脫掛鉤的屍體還在猙獰的掙紮我連忙收回了目光。但是這麼一個不經意,卻讓我看到了這些鉤子的特殊之處。
怪不得這些屍體能夠變成如此,原來問題出在這些鉤子上。但是即便如此,那也不可能成為行屍走肉啊?這個問題又是怎麼回事呢?即便他們的靈魂還都被封存於使體內,可是一個靈魂不可能會帶動一個沒有了內髒的屍體啊?
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但是現在還不知探討這些的時候。現在最為主要的是要找到那個猴子,隻要殺掉他我想這些屍體就會停止對我的攻擊。因為我猜測這其中必定是這個猴子搞鬼,可是想起這個猴子我不免的再次起疑。
這個猴子是什麼玩意?為什麼猴子能夠說話?難道他不是猴子,是人類?但是為什麼我看他的樣貌那麼的像猴子呢?那種絨毛和猴子特有的性格......對了,難道他是河童?精靈的一種存在?
相傳河童就是這種矮小的存在,雖說有毛發但是也沒有這麼的長啊。另外河童的頭頂是凹凸的,並且上邊還有一些河水在其中。而河童的生存也是頭頂的河水,一旦沒有了河水他竟會變成一灘肉泥。
可是這裏沒有河水啊,反而是有一池子的血水。難道?難道他是靠著血水生存的嗎?想到這裏我驚得一身的冷汗,如果真的是靠著血水生存,那麼血獸就是他了?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