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難道我沒有死?疑惑的睜開眼睛,卻看到之前在環境破廟中見到的那個大和尚現在正漂浮於河中央,盤膝看著麵前的水虺念著我聽不懂的經文。
而水虺在此刻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猶如寵物一般站在自己主人身邊賣起了萌。看到這裏我一腦門黑線,這個大和尚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我覺得要死的時候出現,這是在玩我呢?
水虺在禪明師祖的佛音下,慢慢的安靜下來。而且也隨著水流逐漸向下沉去,直到在我看不到影子的時候禪明師祖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我一時間也傻站在原地看著禪明師祖念經,我不知道現在要幹什麼。唯一的想法就是站在這裏等待著禪明師祖念文經文,因為我要問問他,問他為什麼不早一點出現。如果他早一點出現鬼修羅和絕色羅刹是不是就不用死了,我要問問他佛家的慈悲為懷在他麵前算什麼!
就這樣在經過十幾分鍾的時間,禪明祖師終於停止了念經。見狀我連忙向他跑去,看著禪明師祖比劃起來。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比劃雙手的時候突然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極其的渾厚有力,而且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就是禪明師祖的聲音。
就這樣我在腦海中不斷的責問他,問他為什麼不早一點出現。但是在我沒有說完的時候,卻看到禪明師祖向我笑了起來。疑惑的我給了他一個白眼,但是這時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了禪明祖師的聲音:“小施主何必在意這些呢?生死有命,一切自有天注定。我即使早一點出現,他們也是難逃一死。”
“你胡說,我不相信什麼天注定。我隻知道你如果早一點出現,他們就不會死了。”我憤怒的看著禪明祖師說道,言語中盡是責備與諷刺。
可是不曾想禪明祖師不但沒有生氣,而是再一次向我笑了起來:“冥冥中自有天定,施主又怎知他們今日的死亡卻換來了明日的曙光呢?”
什麼?他說的什麼意思?難道絕色羅刹他們兩個去投胎了嗎?算了,投胎也未嚐不是她們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裏我看向了禪明師祖,但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禪明師祖卻突然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一串鮮紅的佛珠向我飄了過來,疑惑的伸手接過手珠看了起來。怎麼變成了紅色的了?
而且它什麼時候從我身上掉出來的?難道是之前我和水虺戰鬥的時候不小心掉的?想到這裏我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抓緊時間叫魏朱他們下來,然後我們好再次向前走。
打定主意之後反身向魏朱他們離開的方向遊去,但是沒走多遠就碰到了魏朱他們。看到這裏我疑惑起來,不是讓他們離開的嗎,這怎麼又回來了?
疑惑之下向他們遊去,在接近他們之後才知道,原來是胖哥和魏朱不放心我才執意要回來救我的。
看到魏朱他們的樣子我既好笑又生氣,生氣他們不應該不聽勸。如果現在我沒有解決掉水虺那現在他們就會非常的危險,而開心的是我能夠有這兩個好兄弟。
“你怎麼回來了,難道是已經解決了那個大長蟲了嗎?”
“哎呀兄弟,以前我還真看不起你。沒想到你現在已經這麼厲害了,不錯不錯,不愧是我胖熊的兄弟,給哥哥長臉啊。”
看到魏朱和胖哥你一言我一語的我一腦門黑線,有這麼誇人的嗎?但是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歎氣說道:“羅刹和修羅他們兩個都犧牲了,他們都是為了救我才犧牲的。”
說完我低下了頭,不曾想魏朱卻在這個時候向我怒罵來:“你小子幹什麼吃的?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為你赴死呢?你說說你......”
“夠了你,小雁沒事就已經不錯了。他們畢竟是修羅和羅刹,他們壞事做盡能夠在死之前迷途知返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我說你小子怎麼總想著那個羅刹呢?”胖哥聽了魏朱的話,憤怒的看著魏朱怒斥起來。
聽言我歎氣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他們。如果還有命出去,我一定想辦法幫他們重聚神魂。起碼也要讓他們重新投胎!”
“施主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貧僧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抓緊時間向前走,貧僧想施主你在這裏搞這麼大的動靜邪教的人很可能已經發現了。”弑惡和尚見我自責的樣子,連忙上前拍著我的肩膀開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