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周縣長?就是昨天來的那個周縣長嗎?看不出來他也是一個衣冠禽獸啊?另外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這個事情就嚴重了。
為此我連忙問道:“你說的這個事情為什麼不直接上報上去?來我這裏幹什麼?而且我看這個周縣長也不像是你說的那樣不堪啊?”
“你見過周縣長了?嗬嗬,我早應該想到了。這些富商申豪都來拜會你了,沒有道理他會不來的。既然你們是一個鼻孔喘氣的那就算了,就當李某今日什麼都沒有說。如果你想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周縣長的話,那就請隨便。”
李老板說完這些撿起地上的死魚向外走去,見狀我連忙攔了下來:“等等,你把話說清楚。誰和他一個鼻孔出氣的?”
“怎麼?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那你也是和他差不多的人,怪隻怪李某會愚昧到認為你會幫助解決此事。”
我爸看到李老頭如此說,連忙站了出來:“李老板你可能真的錯怪我兒子了,昨天周縣長是來過,但是我們並沒有說什麼他就離開了。而且你說的這個事情我們也是第一次聽到,怎麼會是你說的那麼不堪呢?”
“如果你說的屬實,我會插手此事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將此事報告給河道監管局呢?按說這樣的事情他們應該知道的,怎麼還會如此做呢?”聽到我爸的話,我也連忙站出來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李老頭聽到我這麼說,疑惑的轉過了身:“你們說的是真的嗎?真的願意幫助那幾十個村的百姓嗎?”
聽到我和我爸都點了點頭,畢竟這樣的事情可大可小。雖然說事情的結果都會喝上幹淨水,但是那幾十個村子的人就會受到不可泯滅的災難。如果這件事我不知道還好說,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就沒有道理不管下去。而且我也不允許有這樣的蛀蟲存在!
“太好了,太好了......我在這裏替那幾萬百姓謝謝你們了”李老板說著就欲要下跪,我爸在聽一時間連忙將其攙扶起來。
“李老板不必如此,你這是為民做好事,我們怎麼敢受你這份大禮呢?”
李老板聽了我爸的話,慚愧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是有私心的,因為那個河道如果經過支流向水庫流去,那我的礦山也保不住了。”
聽到這裏我一腦門黑線,我說現在社會還怎麼會有人願意做雷鋒的啊。原來事情是會這麼個樣子的!
“不知道這件事情河道的人知道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看法?”我看著那一臉慚愧的李老頭問去,畢竟想要解決這件事情還是要經過河道監察局的。
不曾想我剛說完,李老板就垂頭喪氣的:“去過,去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都說上邊就是這麼定下的,而且還說不會影響兩岸的村子。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夠看得出來,汛期一到肯定是保不住的。
而且那些村子也都聯名上報過,但是都猶如石沉大海一般。到現在都已經快半年的時間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這也是聽說了獨孤先生的事跡,所以才跋山涉水的來到這裏請你幫忙啊。”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過分了,這完全是拿兩岸百姓的生命開玩笑。但是他們就沒有去其他的地方走過嗎?
為此我又上前問道:“你們就沒有去上訪過嗎?比如市長哪裏?據我所知現在市長的電話都是公注於眾的啊?為什麼你不去給市長打電話告訴他這件事情呢?”
李老板聽了我說,歎著氣說道:“打了,但是都被壓下來了。看得出這個縣長的後台很強大啊,要不然不會每次都見不到市長。”
聽到這裏我毫不猶豫的拿出了電話,然後看向了李老板問道:“市長的電話是多少來著,你告訴我我來打這個電話。”
李老板聽到我這麼說,激動的連忙翻找起自己的手機。或許他沒有想到我會是這麼直爽的人吧!
不過想想也是,哪有我這種腦子缺根筋的人呢?像是這一麵之詞就輕易地相信,但是我就是相信他。因為我想不起來他會有任何的謊言來欺騙我。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我說了算的,必須要有和河道監察局出麵解決。
一定的地方,一定的方位。都是經過嚴格計算的,我不認為我的一句話就會改變已經計算好的方位。所以我的這個電話隻能算是通報上去,至於改不改道還要看上邊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