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離鄉返城(3 / 3)

“你不是囚犯。我也沒有看到你被感動了的樣子來”

“哈哈!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子。”

我總能從央金的氣質中感覺到一些異樣的光芒來,她的骨子中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高貴來,這種不一般,表現在話語和修養上,讓人不會因為此刻,她的家中的外在環境的表象而有絲毫的改變。而是隱喻其中更叫人著迷。我喜歡美麗的女子,更喜歡謎一樣的美麗女子。對於女人的喜愛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和民族有什麼必然關係。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

“我叫齊小雲,是階州人。”

“聽代森頭人說,現在外麵在打仗世界亂的很……”

“是啊!國民黨和共產黨正在內戰,現在很混亂,不過快要結束了。”

“你說哪一方會贏呢?”

“共產黨會贏,國民黨已經失去民心了,正在敗退。”

其實我心裏清楚,誰贏了都沒有我存在的必要,對像我這樣的人,任何一個政權在坐穩之後都會進行清理。我的隊伍是個人地方武裝組建的土匪性質的鄉團。真正的戰爭我們隻打過一次日本人,那隻是慘烈的民族抗爭的一個點。我們和共產黨和國民黨在形式上都有一定聯係,我也不知道我的內心是向著誰的,這一點我看不清楚,也可能我心已經死的原因。我不怕死,但我不想死。我要等到一個死之前的證明,別人給我的一個評判。這個評判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是我想,不會要我久等的。不過這些都是藏在我心的,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起。

“那說說你吧?”

央金的眼睛閃動著光芒,我知道這是記憶之光。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問她的想法,並且表達了出來。但是從她那眼神中我可以看出,問話並沒有過於顯得突兀。估計是什麼其實我也難以說得清楚,這就是所謂的感覺吧!

正如我的預感一樣,這一家的確不是普通人,她是楊土司的後人。楊土司因為在紅軍長征在通過天險臘子口時,作為擁有二萬騎兵的甘南土王,沒有按照蔣委員長電令,協同國民黨魯大昌部采取堅壁清野的策略,致使紅軍突破臘子口,並且得到了彌足珍貴的糧食補充,軍隊也得到了休整。紅軍得益於這種幫助找到一條由勝利通向勝利的路線。而楊土司也在這次事件中的不作為,惹惱了上峰,為日後的身死埋下了禍根。央金父親是楊土司,在戰火中逃離出來的兒子。這些事情是央金的爸爸告訴她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除了她隻有以前的代森頭人,那是現在代森頭人的父親。代森頭人是楊土司的頭人,最最忠實的頭人,因此當土司的兒子來投靠他時,他很和善的接待了他,並且給了他一種平靜的生活方式。

如今央金的爸爸卻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這個死人有和我有了聯係,對我來說找到他證明他的死因就是一種不可推卸的責任。

唯一能幫到央金的就是我能趕快好起來,估計明天我就可以帶著代森頭人找到央金父親的屍體。找到屍體就能找到一些關於真正的線索。

吃過飯之後,青稞酒的後勁讓我羸弱的身體有些吃不消,我開始天旋地轉起來。

由於我要去海天公司上班,王海在山上失去照顧,並且身體已無大礙,王天便將其接回到老家,我也就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對於我去海天公司上班,在突破父母這一關時,還是和我料想的有很大偏差的。我原以為父母不會同意,至少不會爽快的同意,然而當我試探著給他們一些暗示時並沒有遇到阻攔。

父親最近一直忙我麵試的事,關係找到了一些但是沒有過硬的。這件事小白也替我操勞著,但是在我的骨子裏我是不願意依靠小白的,小白這種人我總認為有作為當官父親的遺傳基因,那些權謀並沒有和知識文化有過多的聯係便可以駕輕就熟,運用的隨心隨意,在每一個微笑間都折射出要人難以捉摸的味道,在我認為總是不好的,故此從來不會刻意的做出一些有所求的討好之事。盡管小白動用了許多的關係,據他講。但是麵試的成績還是不太理想。不太理想是我在對這些諸如公開選拔在身臨其境的,起先信心滿滿,到一步之遙而無緣最終上位時,在言辭和思想上做的一種交待。一旦這種交待多了就不會再帶有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