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迷茫了,以前自己雖然很奸詐很狡猾,但是進入都市裏明顯誠實了很多,現在說實話為什麼別人總不相信呢。
“林清你說什麼呢?他是我學校裏的學生,見他受傷在海邊,我把他帶回來養傷,你想到哪裏去了”林詩語覺得無論蕭凡是什麼身份,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已經感覺出來他並不是壞人,這時候說出師生關係更有說服力。
“哇塞,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勁爆,居然還是師生戀”林清一臉發現發現新大陸的樣子,頹廢的心情頓時高漲起來,林氏集團千金大小姐養小白臉還是師生戀,這標題如果上了娛樂頭版,這條新聞線索費能值多少錢,林清有些不敢想了。
林詩語臉上一黑,怒聲道:“你腦子天天裏想些什麼,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林清一臉不可思議的道:“不是我想象的哪樣,哼,哼,哼,如果你不借錢給我,爸爸馬上就會知道這件事”
林詩語:“你……”
最後林詩語妥協了,但蕭凡卻被趕走了。
香榭麗大街,一處老宅的地下室裏,微弱的燈光下照亮著兩個佝僂的身影。
一個是斷了手臂的獨孤牛,另一個是斷了幾根手指的獨孤燕,兩人神情十分頹廢,麵前是一堆吃剩食物的殘渣。
兩人默默無語。
過了半響,獨孤燕歎息了聲道:“老大知道了這件事怎麼說”,老大所指天山四霸的老大獨孤秀。
獨孤牛偌大的牛眼裏已經沒有當初的精光,但多了幾分沉穩的氣息。
“老大讓我們回天山養傷,這事情不用我們管了”獨孤牛小聲的說著,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無奈和不甘心。
“老大查到了諸葛小亮那小子下落了沒有,我們四弟的仇和我們的仇難道不報了嗎,現在讓我們回天山什麼意思,是我們成了廢人沒用了嗎”獨孤燕神情激動的道:
“老大利用王牌集團的線人去查過了,那小子失蹤了;現在警察查我們查的太緊了,老大說我們再不走怕沒有機會了”獨孤牛道:
“狗屁,不行,我們不能這麼走了,走之前得在這裏留點記號”獨孤燕道:
“不行,今天必須走,聽老大的”
“二哥你這是怎麼了,這不是你的性格,平時我們四兄弟裏就屬你脾氣最暴躁,現在怎麼變的這麼懦弱,現在貪生怕死了?”獨孤燕有些奇怪獨孤今天的性格的反常。
獨孤牛看了看自己已經包紮好的殘臂處,苦笑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獨孤燕道:“我不管,我今天就去把那小丫頭綁出來”。
獨孤牛道:“沒用的,他們已經警覺了,劉洪淵那老小子也回來了,事情已經變得複雜了,老大已經派其他人去解決這件事,我們回去吧”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這時間我自己去解決”獨孤燕說完甩袖離去。
劉晴婷最近幾天心情很是不爽,一則被自己欺負的人失蹤了,身邊圍繞著大量的便衣保鏢,別墅周圍,學校周圍,簡直有一種上廁所都被跟蹤的感覺,這讓她覺得都快要窒息。
在學校門口深深出了一口氣對身邊的吳穎道:“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林詩語老師上課的時候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吳穎道:“沒有吧,她平時對你挺關照的,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劉晴婷道:“這是一種女人之間的直覺,你不懂”
“你是說我不是女人?”吳穎眼神怪異的看著劉晴婷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總有感覺她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但似乎有說不出口”劉晴婷做思考狀的道:
“沒關係,反正她也住在紫氣東來,我們回去的時候可以以補課的名義去找她呀”吳穎道:
“好主意”
“劉晴婷同學,吳穎同學,久仰大名今天碰見在下柳傳風真是三生有幸”一身合體的西服,俊朗的外表,優雅的談吐,不俗的家庭背景,高富帥的氣質,在這個男人身上都能體現出來;平日裏很少能看到柳傳風來上課,由於他父親是學校校董原因,平日裏老師把他當成一個透明人。
“哇塞,那不是柳傳風學長嗎,好帥喲”
放學的時候學校門口的學生很多,自然很多人都認出柳傳風,主要是低年級的女同學,她們上學的時候就聽說過柳傳風很多傳聞,甚至很多女生都把他當成偶像,半夜床前的悄悄話也經常把他作為話題來討論。
劉晴婷自然是認識他,但是在學校裏看見他的時候卻非常少,跟他有過幾次學校活動上的交集,對他的印象還不錯,感覺他沒有想象的那麼清高,反而是更平易近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