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玫自從沼澤回來之後,因為自己目前的氣息不穩,所以說變得有些寢食不安。
按理說,已經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了,但是江玫就是沒法放下,何況她的情況必須找到淩空大陸才可以痊愈,雖然說現在的江玫的那一絲血脈相衝已經被壓製,但是那到底隻是壓製而已,不是真正的根治,誰也說不好以後會怎麼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複發,到了那個時候,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連伏雲自然也知道這些,雖然他現在的身子顯得他是個孩童,但是到底是個成人,江玫是他的愛人,他自然不想江玫出了什麼事情,可是江玫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去找什麼淩空大陸,江玫又心心念念的都是這件事,無奈隻能求助好友白以祥。
江玫心底也知道連伏雲是為了自己好,索性跟著連伏雲去休息,可是心不在焉的江玫怎麼能安靜休息呢。江玫找了個借口想著去找羽凰問問現在的情況,可是這一點點的小心思被連伏雲看得清清楚楚,說什麼都不許江玫出去,一定要她好好的休息,江玫無奈隻得作罷。
夜魔知道江玫現在身體不好也幹脆不打擾,他對連伏雲沒有什麼好感,卻不代表他不明白江玫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江玫現在這個狀態,她身邊的人 都很著急,早一天找到淩空大陸,就早一天讓江玫恢複,不會讓她再有什麼危險,畢竟血脈這種事,雖然夜魔不是什麼善類,但是偶爾還是非常靠譜的,畢竟有些事情,不是可以鬧著玩的事情了。
羽凰身為羽族首領,自然是要處理羽族的事情,同時也擔心著江玫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不過這似乎並沒有耽誤他作為一個首領的指責,反正江玫那邊人不少,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所以說自己也可以放心不少,羽凰一直以為是白以祥這邊熱心的給好友辦事,卻是也不適合大張旗鼓的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進度上倒是比想象中的慢了不止一點。
白以祥深知江玫的情況,作為好友,兄弟的愛人是一定要熟悉的,當然了,白以祥心中也非常的著急,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所以也隻能耐下性子。
江玫、連伏雲也都知道這件事情並不這麼容易辦,所以說心中也不著急,對於白以祥這個人,白以祥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再清楚不過,再加上江玫和連伏雲都不介意,自然也沒有人管這些當事人都不以為意的事情。
日子一切如常,誰都沒有在這段時間提及血脈的事情,當然,是因為有的人還沒有得到消息,也有的人雖然表麵上不聲不響,暗地裏卻是急得坐立不安,連伏雲因為現在的樣子也是不方便再去公司,但是對於公司那邊的事情,自己在這之前都已經處理好了,也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最近,所以說,暫時有沒有連伏雲都是一樣,這個態度也不是沒有緣由的,畢竟連伏雲的聰明機智所有人都清楚,即使耽擱十年八年,隻要他想,依然可以隻用上幾天的時間就可以學會自己應該會的,甚至不該會的都可以學會,甚至還可以從一件事情中分析出另外一件事,做到舉一反三。
得以休息其他人高興,但是連伏雲卻沒有,對於連伏雲來說,他是因為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 才得以休息,何況他平時在公司也沒有真正接觸什麼,也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樣累死累活,連伏雲自小就和其他的孩子有所不同,無論什麼事情都是幾乎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這也是導致他現在有這些寬鬆待遇的根本原因,他現在慶幸自己從小和其他人不同,遇到了江玫,也可以在江玫需要的時候可以陪在她的身邊。
白以祥畢竟不像連伏雲,需要每天工作上班,正常的生活,隻是沒有女朋友的他也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一個人獨來獨往的也不會有人過多幹涉,畢竟白以祥資質也不差,也不需要像連伏雲這種公子哥兒繼承什麼,他就是在工作之餘逛逛酒吧上上網卻也是從不沉迷於其中,那種地方人多嘴雜,作為商場上的人,必定在那裏總會得到一些想要的消息,或者想要的人,隻是白以祥雖然沒有女朋友也會寂寞,卻從來去酒吧那種地方都隻是喝喝酒聽聽鋼琴曲子而已,絕對不會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這也是白以祥值得交往的地方,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碰,人也好,物品也好。
此刻,已經很久沒來酒吧的白以祥再次來到酒吧,剛進門便引起眾人的關注,酒保更是因為對他再熟悉不過而直接調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