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玫正在為毫無修為又沒有辦法恢複修為的事情發愁,白以祥看著縮小版的好友和正在沉思的江玫,有些遲疑的開口道:“如果說要找人幫伏雲和你來恢複修為的話,我倒是有一個好的人選,隻不過不知道靠不靠譜。”江玫聽了之後眼前一亮,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白以祥的手腕:“你的意思是說,你知道誰可以幫我們?”
小小的連伏雲看著江玫抓著白以祥手腕的手,心裏莫名的閃過幾絲不快。
白以祥感覺到了好友的視線,連忙將自己的手腕從江玫那裏抽回來,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也不太確定,聽說那人很厲害,人脈極廣。而且身手不凡,絕非等閑之輩。但是也沒幾個人見過他的真容,我也隻是有所耳聞。”
江玫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訕訕的收回手,好奇的問道:“那我們該怎麼找到他,總不能瞎貓碰死耗子吧?”
白以祥笑著說:“當然不是了,據我所知,這個人在陵城有一家咖啡店,我們隻要去那家咖啡店裏找他就好。隻不過他是不是一直都呆在那裏,我也不清楚。”江玫聽了有人能幫助他們恢複修為後十分高興,至於白以祥說的不一定能找到對方她卻沒有太失望。
江玫認為,隻要知道那個人在哪裏,哪怕把陵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個人。
白以祥看了一眼天色,已經是暮色四合,萬家燈火已然點亮。他對江玫說:“現在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和伏雲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們再商量具體動身事宜吧。”江玫看著小版連伏雲,同意了白以祥的提議。
白以祥走之前看著縮小版的好友,麵色頗為糾結的囑咐道:“那個,伏雲,你也早點睡啊。”我都在說什麼啊!白以祥在心裏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我怎麼能說出來這麼蠢的話呢。
好在連伏雲隻是用自己黝黑的眸子冷冷的盯著白以祥,而江玫則因為和小小的連伏雲相處較久一直把連伏雲當成小孩子,因此也沒覺得白以祥這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白以祥沒等江玫再說什麼,就頂著連伏雲冰冷的可以凍死人的目光匆匆離開了,連句招呼也沒打。
江玫看著匆匆離開的白以祥感覺莫名其妙,“他這麼著急走幹什麼,好像有人趕著他一樣?”江玫喃喃自語道。
連伏雲抓著江玫的衣服下擺,仰著頭說道:“我困了。”話裏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不悅。江玫俯下身摸了摸連伏雲的小腦袋,柔聲細語的哄道:“好,洗完澡就睡覺,走吧,我們先去洗澡。”
連伏雲因為這個“我們”有些小小的欣喜,但是麵色不變,由著江玫牽著他的手帶他去浴室。
浴室裏,江玫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連伏雲有些微妙的尷尬。
連伏雲之前一直被江玫伺候著,因此現在也等著江玫來幫他洗澡。可是江玫畢竟是個女人,而麵對著縮小的愛人,江玫居然有種微妙的害羞感。
不過看著愛人那張小小的臉蛋,江玫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得,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江玫認命的給浴缸放滿水,感覺水溫差不多了才把連伏雲帶到近前。
連伏雲伸手摸了摸水,溫乎乎的,十分舒服。江玫對連伏雲道:“水已經放好啦,你把衣服脫了進來吧。”這回不自在的反倒換成了連伏雲自己。以前江玫服侍他也沒有到這種地步,他很少在江玫麵前光著身子。江玫這句話,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江玫看著連伏雲半天不動,臉上麵無表情,耳根卻紅的幾乎要滴血。江玫也繃著一張臉,心裏早就笑翻了天。真沒想到連伏雲也有這麼害羞的時候,而且還是在這麼小的時候,真是怎麼看怎麼可愛!
連伏雲看著江玫強自繃著的臉,眼裏閃過幾分羞惱,半晌,自暴自棄一般的當著江玫的麵脫了個精光。江玫看著連伏雲那副像極了被玷汙的良家婦女一般的樣子,努力在心裏催眠自己:不要笑,不要笑,千萬不要笑!
可最後還是沒克製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伏雲瞪了江玫一眼,卻因為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兒而顯得格外可愛。江玫又笑了一會兒,好容易才克製住自己,繃著一張俏臉說道:“好了,我這就給你洗澡。”話語間還帶著幾分笑意。
連伏雲似乎是生氣了,也不理會江玫,自顧自的繃著一張粉嫩可愛的小臉不說話,沉默的往自己身上撩水。江玫動作細致的給連伏雲洗完了澡,隻是連伏雲的心情一直沒有好起來,直到洗完了澡也沒跟江玫再開口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