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就算連伏雲還有一絲生氣,可是自己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自己受了傷,內力什麼也使用不了,估計他能做得,就是不讓他死的那麼慘吧。
然而石塊還在漂浮著,像隨著某個方向一樣,有目的地。
在另一邊,炎魔和夜魔還在過著招,兩個人已經打到了尾聲,可是仍然連勝負都沒有分出來,炎魔和夜魔的實力差不多,兩個人都不容小覷。
看他們打得那麼激烈賣力,就知道那些碎裂的石塊是怎麼來的了。
兩個人打了那麼久仍然是個平手,然而真個魔界都已經被毀的差不多了,兩個人都沒有在意過,隻記得在意自己的招式夠不夠置對方於死地。
而現在回過神來,炎魔才發現他的岩洞裏麵,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回廊和壁麵凸出的牆壁都已經掉落到下麵的岩漿裏麵,飄飄浮浮的,看得炎魔一臉的心疼。
,夜魔看著他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勾出一個嘲諷似的微笑,他說道:“怎麼了?覺得心疼了,你可知道你毀了我結界的時候?”
炎魔偏著頭,默不作聲,他這福模樣令夜魔大出了一口惡氣,他也要讓他嚐嚐這種心痛的感覺,這樣子自己的心裏才能稍微平衡一點兒。
白以祥實在是不會想到,他掉落到魔池之後所謂的地震,就是炎魔和夜魔在打架而已,他們兩個居然能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似乎能摧毀一切堅固的東西。
白以祥不太明白,究竟連伏雲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有幸親口去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連伏雲的情況看起來有點糟,而且最致命的是,白以祥沒有救治的能力,他知道連伏雲奄奄一息,可是自己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也許在自己沒有受傷的時候,用內力治療說不定就能好一點兒。
白以祥還在思考者,身下麵的石塊卻忍不住隨著變得端急的岩漿移動著,很快,白以祥就看見前麵有一大塊的空地是完整的。
白以祥就想到上麵去好過自己在不知道方向的地方飄蕩。
在石塊靠近的時候,白以祥就忍痛使出自己不足的內力去幫助他靠近。
待他靠近,自己先跪趴著蹭到上麵去,因為他盤坐太久腿已經發麻了。
他先爬過去,在將連伏雲拽了過來,那石塊晃蕩了一下,明沒有飄走。
白以祥對連伏雲一籌莫展,這時候他突然就看見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落到自己的身邊。
他側過頭看見自己身邊一團白色的身影下了一大跳,繼而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羽人。
他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裏的呢?”
那羽人打量了他一下說:“為什麼?嗯.....”
白以祥反應過來,說道:“我是說,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我剛才好像沒有看見有人.....”
那羽人搖了搖頭,用手指著上麵說道:“我從上麵來。”
,,白以祥順著他的手指去看看到了上麵不知道怎麼漂浮到頭頂空間寬廣的地方下去了。,
但是白以祥還是十分地理解,隻以為他是和自己一樣不小心摔落下來的。
可是他完全忽視了他出場的模樣可是比他好上十幾倍的。這個羽人是從天而降的,不是像他那麼狼狽摔下來的,這就是兩者的差別。
這羽人就很符合他的名字,一個渾身插滿羽毛的人。
白以祥目光低下來,看見了還躺在地上的連伏雲,心裏一喜,他趕緊抬起頭,一連喜悅地朝羽人說道:“你能救救他嗎,我剛剛從岩漿上麵拖上來的。”
羽人靠近打量著躺在地上的連伏雲,片刻之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人怕實在岩漿裏麵泡了好幾個時辰了吧。”
此話一出,白以祥就點了點頭,看連伏雲這副模樣,應該是自己還沒有碰見他之前看起來她的情況還蠻好的。
白以祥心了一咯噔,語氣疑遲地問道:“那他.....”
那羽人搖了搖頭,說道:“你看他那傷口,雖然不是致命的地方,但是也不容小覷的,他在岩漿裏麵泡了那麼久,那傷口早就被岩漿裏麵的東西.....”說著,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總之....很難說....”
白以祥有點兒不甘心的說道:“他還有點心跳的,不信你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