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突然就遭受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很快就令魔界損失慘重,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白以祥從山坡上衰落,掉落到魔池裏麵,翻滾了幾下,一動不動,陷入了昏迷狀態。
他一向清冷的眸子此時緊緊地閉著,微弱伏起的胸膛證明他還有一絲生氣。
他的一隻手上指縫間沾滿了鮮血,這是他剛剛拽著那株野草被劃破的。
白以祥趴在地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轉醒,接著上麵的土地又繼續震動了兩下,天地仿佛才安定了下來,有一株野草接著掉下來。
仔細一看,就能看見那翠綠細長的葉子上麵沾著幾條血跡,那是剛才白以祥抓過的那一株草。
一滴妖豔的紅色的液體劃著一道優美的弧線,慢慢地滴落到了白以祥的側臉上麵。
白以祥緊閉著雙眼,另一邊臉頰貼著地麵,頭發上臉上和衣服上都沾滿了草屑和泥土。
那一滴鮮血紅得妖豔,落在白以祥白淨的側臉上,很快就暈開了像花一樣的圖案,一些血滴受到重力,從他臉上滑落下來。像花瓣一樣,靜靜地在他的臉上綻放著。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陌生的場景映入眼簾,他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四周。
他記得自己是從山坡上被震下來的,那現在這裏難道是地上的裂縫裏麵嗎,他猜測著。
周圍是一個黑色的空間,他所躺著的地方是一片大大平地上麵,他勉強的支起身子,自己從高處滾落下來,全身都酸痛不已,自己的手上沾滿了鮮血。
他抬起手一看,手掌裏麵有幾條細細的劃痕,裏麵緩緩滲出鮮血,但好在現在已經自動止住了,手上的那些隻是幹涸的血跡。
白以祥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他抬眼打量著周圍。
他隨身帶著的佩劍滾落在離自己幾尺開外,白以祥掙紮著起了身,用著緩慢的步伐走了過去。
全身的酸痛讓他彎腰的動作有點吃力,他把佩劍撿了起來,才突然看見前麵仿佛是一處斷崖。
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隻看見下麵浮動著一成橙紅色的岩漿,毫無疑問,隻要人掉下去,隻需要一秒鍾就能灰飛煙滅,一點痕跡也不留,白以祥暗暗地咽下一把唾沫,收回了自己踩在邊上的腳。
夜魔坐在一把自己專屬的座椅上麵,一身幽黑的袍子,外麵披著一件黑熊皮披風,整個人看起來神秘而腹黑。
他嘴角勾著一抹不明的笑意,緩緩轉動著自己手上的一枚戒指,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一個小嘍囉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一下子跪倒在他的麵前。
夜魔淡淡地抬起目光,瞥了他一眼,十分漫不經心地說道:“出了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那小嘍羅一連磕了好幾個頭,才緩緩抬起頭來,用一種怯弱的眼神看著夜魔,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口:“回...回主上...魔界.....魔界突然引發了一場地震.....我們損失慘重....”
果然,此話一出,座上的夜魔立刻斂起所有的表情,轉而變得陰沉起來,他皺著眉,怒氣一點就著。
那小嘍囉嚇得整個人都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怎麼回事?”夜魔皺著眉,問道,語氣陰沉,仿佛暴風雨前的黎明。
“這....這.....小的不知.....怕是.....”那小嘍囉被夜魔的反應嚇壞了,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想說點什麼和自己撇清楚關係,卻又按耐不住慌張說漏了嘴。
夜魔更加不耐煩了起來,眉頭越皺越深,語氣也十分粗魯:“怕是什麼,快說,要是隱瞞了什麼,我直接娶了你的狗命。”
那嘍囉瑟瑟發抖,頭抵在地上,悶悶的聲音從那裏傳來:“小的聽說,是.....是結界出了問題。”
他頓了一下,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結了起來似的,沒等夜魔催促他,他便誌趣地繼續說道:“結界破裂了....那些氣流和碎片...引發了地震...”
話音未落,夜魔緊皺著眉頭一巴掌就拍在了自己的座椅上麵,嚇得那個嘍囉恨不得全身都貼在地上去了。
耳邊傳來夜魔咬牙切齒的聲音:“真是豈有此理,那結界可是我親手布置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破裂了!”
他將目光放到地上的人的身上,說道:“你還知道什麼,快說。說了我該能饒了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