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實在是太不對勁了,因為現在的連伏雲他反而就是有著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在進行著什麼改變一樣,而江玫她更是有著一種強烈的感覺好像慢慢地連伏雲他就不會再是這樣的他了。
“伏雲,你怎麼樣啊?你到底是怎麼了?”江玫她的聲音帶著點哭腔道,抱著連伏雲他的手就也是開始不斷的顫抖著,江玫她在這個時候,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去承受連伏雲他離開自己的痛苦。
“你們羽族的人到底對他都做了一些什麼,說啊,你們這些羽族的人是敢作而卻不敢當嘛?”白以祥他也憤怒的拿手指著圍了一圈的羽族人,因為白以祥他發現好像就是在連伏雲他倒地的那一瞬間,周圍的羽族人氣氛也是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隻是白以祥他不知道該是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容這種變化,隻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看上去就是這些羽族人他們的陰謀。所以在這個時候對於白以祥和江玫他們兩個人而言,把連伏雲他身上出現的所有毛病,全部都歸究到羽族人的身上。
實在是因為連伏雲他的情況來得太迅速,而羽族人又始終不讓他們離開這裏,甚至還是這樣他們三個人之間的安全範圍縮的越來越小。所以對於羽族人白以祥和江玫她們兩個人打從一開始就是不信任的。
隻是不管他們兩個人到底都是在說這些,把他們圍住的羽族人師兄都隻是用著淡淡的眼光看著白以祥和江玫他們,就好像是在看著什麼塵埃之類的髒東西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又生出了變數,因為連伏雲他已經是連江玫她一人之力都無法按捺得住了,連伏雲他就這麼一直在地上打滾著,尤其是用後背擦著地上的那些石子,所以沒有多久之後就是使得連伏雲他的背上是一片血腥。
而江玫她早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中的淚水就不由得流了下來,江玫她覺得自己的心中總是會有著如同刀割一般的痛苦,江玫她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陪同著連伏雲一起痛的。
因為,隻是看著連伏雲他這麼疼痛就知道連伏雲他所是承受的,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人來說能夠容忍的,江玫她在這個時候才想起在剛剛握手的時候自己刻意忽略的連伏雲他時大時小的力度。
江玫她是覺得很有可能那個時候的連伏雲他就已經是在承受這種無法忍受的痛苦,可是在那個時候的連伏雲他一直都是在克製著,實在是忍無可忍的時候才是選擇將自己的手放開的,所以江玫她覺得自己是能夠像光看著實在是對不起連伏雲他呐。
其實江玫她就也知道自己好像除了這個辦法之外,也沒有別的可以做的事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羽族的人漸漸的湧出來一條過道,是的還有另外的羽族人到來了。而且看所有的羽族人是對待最後幾位老者的態度是這麼的恭敬。
所以就可以猜的出來最後的這幾位老者必然在整個羽族中而就都有著崇高的地位的,隻是江玫和白以祥他們不懂為什麼?像他們這樣的地位的人,還要偏偏來針對連伏雲呐。
“啊……”痛苦無盡的痛苦。甚至就還要之前跟痛上一些,連伏雲他使勁把眼皮撐開看著被恭敬迎在羽族人前的老者,不知道為什麼,連伏雲他覺得自己的疼痛好像就是因為這幾位老者來到才加劇的。
而且如果說在之前的連伏雲他是能夠通過擦地把自己的弄傷的方式讓自己恢複一點神智的話,那麼很快連伏雲就是發現了因為最後的這幾位羽族老者他們的到來讓連伏雲他人是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
“孩子,你該回到你原來的地方了。”一個很蒼老悠遠的聲音傳到了連伏雲他的耳中,這句話好像就像個魔咒一樣使得連伏雲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開始了聚合又裂開了。
連伏雲他就忽然渾身冒出白光,白光過後,江玫她急忙上前去就發現了連伏雲他的後背生出了翅膀並且還是生在原本一片骨肉模糊的地方,紅白兩種顏色刺眼的讓江玫她覺得眼酸心痛,而連伏於他的眼睛也隨著翅膀的漸漸生出而變得暴力無比。
準確的說,其中所含雜的東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如果說以前的連伏雲他眼中是卻還是有一些情緒的話,那麼現在的連伏雲他倒不如更像是個殺人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