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伏雲沒有接話,他可是除開他家的小女人外對其他的女人都不感冒。
其樂融融的吃完飯,
各自各回各家,
江玫出門散了一天的步心情好了很多。
“怎麼樣?累不累?”連伏雲指腹輕輕的摩擦江玫嬰兒般肌膚的臉頰。
“不累。”江玫因為走路小臉紅撲撲的。
“抱你去洗澡,早點休息,明天我們要去老宅那邊,媽很想你。”連伏雲打橫抱起江玫,根本就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
“嗯。”江玫點點頭。
這些天她也確實在家裏麵一直呆著,也是該去去老宅了。
這邊的茵茵和歐陽翰剛回到家中。
茵茵就刺拉拉的坐在沙發上,一雙清澈無波的大眼在歐陽翰身上打轉。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歐陽翰替她倒了一杯水很是奇怪。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茵茵提醒道。
看來讓他自己招認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現在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歐陽翰還隱瞞的話,她就再也不問。
到他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自己。
“你真的想知道嗎?”歐陽翰沉默了半天之後,盯著遠方開口。
“嗯,阿翰,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不想讓你一個人承擔。”
茵茵靠近歐陽翰寬闊的肩頭,找到了一個最適合的支點。倚著。
找到了一個最穩靠的依靠。
“好,我也不想對你有所隱瞞。夫妻間本應該真誠相待。”
歐陽翰已經打定主意,把自己家裏麵複雜的關係全盤托出。
“你應該隻知道明藍是我妹妹還不知道我有個弟弟吧?”歐陽翰替她順著耳邊的頭發。
“嗯?”茵茵疑惑的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你也認識。”歐陽翰淡淡的說道。
茵茵驚奇的睜大眼睛。
因為她知道他嘴裏所說的弟弟是誰了。
歐陽軒。
她怎麼這麼笨,一樣的姓一樣的豪門背景。她怎麼就沒有猜到歐陽軒是他的弟弟呢。
“不要這麼驚訝,我們之間的聯係很少,你不知道也屬於正常的。”
經歐陽翰的一說,茵茵更加的迷惑了。
親兄弟聯係少,還有阿翰下午說的那番話和神情。難道這裏麵真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歐陽翰停頓了一會,繼續道。
“他是我父親跟我姨媽的孩子。也就是說歐陽軒的母親是我母親的表妹。”
歐陽翰說的雲淡風輕,好似就像再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一般。
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茵茵完全呆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一時好奇心會重新拋開他已經結痂的傷疤。
都怪自己太過於任性了。
半響,
“那…你媽媽呢。”茵茵猶猶豫豫的問道。
她自己都能聽的出自己聲音裏麵的顫抖。
“已經不在了。”說起母親,歐陽翰的臉上一抹溫暖的顏色浮現。
他的母親是世界上最善良最溫柔的女人。不過上天並沒有因此而善待她分毫。
“對不起,阿翰,都怪我。”茵茵緊緊的抓著歐陽翰的手背。
給予他鼓勵,這分埋藏在過去的傷痛,她將陪他一起承受。
“傻瓜,沒關係,我不該對你有所隱瞞。”歐陽翰好聽溫潤醇厚的嗓音繞梁般的好聽。
茵茵爬進他的懷裏,緊緊的貼著他,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窩著。
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他父親來找她離開他時。他會生那麼大的氣。
她一直還以為是因為她的關係才害得他們父子失和。
一直都還在愧疚,這種得不到親人的祝福,她一直都還享受的不心安理得。
不過現在看來這種祝福不要也罷。
“那你以前過的日子也不至於那麼落魄吧?”俗話說的好,虎毒不食子。
他父親也不至於到這種喪盡天良的地步吧。
歐陽翰低下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你想的一點都不錯。”
他知道她再想些什麼。
“曾今我和明藍在那個家裏能吃一頓飽飯都算是奢侈。多虧那個時候管家會偷偷拿東西給我和明藍我們才沒有被活活餓死。”
歐陽翰繼續說道。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一直照顧著老管家的原因。
點點滴滴的恩德必定要湧泉相報。
“沒關係,以後你就有我了。”茵茵主動的摟著他的脖子說道。
是啊,以後他就會有她了,一直有,一直不會被放手。
“好。”歐陽翰嘴角上揚。
“其實我也有事情對你有所隱瞞。”茵茵在歐陽翰的懷中不安的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