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著,好不容易在床頭才找到了許久未抽過的煙,
在很久以前,從她和哥哥徹底跟歐陽家沒有關係的時候,她就沒有抽過了,隻是酒依舊跟上癮了似的戒不掉。
是啊,自己多不好,怎麼可能會有人來愛她。
歐陽明藍在心裏感慨自嘲。
霧蒙蒙的白煙肆掠。
充斥著空寂充滿歡愛過後痕跡的屋子。
她已經不清楚她到底要的是什麼了。
罷了,就如自己所說。
情出己願,事過無悔。
從此,可能就再也沒有瓜葛了。
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優柔寡斷了,真是愚蠢的可以。
她自己都有些看輕了自己。
片刻過後,煙畢。
歐陽明藍才起身換了床單,看著床單上的點點紅梅,她笑了笑。
才轉身扔進了洗手間的洗衣機裏,又倒在了床上。
她今天不準備去上班了,就容許自己放縱一次自己吧。
躺在床上她幸福的笑。
一切都還好,還好拿走她最珍貴的是他。
雖然,他不愛自己,她也覺得很彌足珍貴了。
想著,幸福的沉沉的入睡。
許蔚陽頹廢的回到家中,江玫連忙湊了過來。
“師兄,你這一身的酒氣,不會是昨晚喝了個通宵吧。”江玫蹙著眉拿著蘋果問道。
她突然間覺得師兄真的好可憐啊。
“沒你的事。”許蔚陽看都沒有看江玫直接繞過她上了樓。
他現在是心煩意亂,哪裏還有心情和時間去跟江玫鬥嘴。
江玫悶悶不樂的看了看已經消失在樓梯間的白色身影。
怎麼覺得師兄今天怪怪的,愛情真是種捉摸不透的東西,還好她是沒有什麼興趣去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是自尋煩惱嗎。
許蔚陽進了房間,洗了澡。
躺在床上,對著白晃晃的吊頂和水晶燈出神。
他愧疚懊悔充斥著整個大腦,他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歐陽明藍應該還是第一次吧。
他都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麵對她了。
左想右想他實在是想不到一個萬全的主意。
他酒後亂性奪走了她的第一次,早晨還在言語當中有些不當。
想想自己真的是該死啊。
不行,他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給歐陽明藍道個歉。
想著想著也睡著了,現在確實應該補眠。
這邊的歐陽明藍被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睡眼惺忪的看著一閃一閃的電話屏幕。
接聽了。
“喂。哥。”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今天沒來上班,這可是史無前例的。”歐陽翰在電話那頭詢問。
他很是疼寵他的這個妹妹,因為家庭的不幸造成了他們倆相依為命的局麵,所以他希望在傾盡自己的所有,讓明藍能感覺到親人的溫暖。
也希望她孤冷的性格能夠有所改變。
“是有點不太舒服,忘記給你打招呼了。”歐陽明藍心虛的說著謊。
她是第一次對哥哥說謊,從小到大,她一直都跟哥哥是坦誠相見,沒有秘密。
雖然說她還是有些底氣不足心虛,但職場上多年的磨練早已經讓她能很自然的掩飾自己的語氣和情緒。
她知道,哥哥不會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