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現在也沒有這個如此淡然冷漠的女子了吧。
“許總這邊請。”歐陽明藍指著路。
“歐陽小姐平時都是一個人嗎?”進了門許蔚陽打量的看了看屋子,沒有什麼人氣,他才如此的問道。
“嗯,平時就家政會過來打掃打掃衛生。”歐陽明藍隨手放下包說道。
“應該增加點人氣了,這裏太冷清了,你一個人不害怕嗎?”許蔚陽踏進了屋子一步環顧了四周後問道。
四周全是白色係的基調,很冷清,他都懷疑這裏是不是真的有人住過。
“習慣了,再說這裏治安很好,沒有什麼好怕的。”歐陽明藍邊換拖鞋邊說道。
“我需要換鞋嗎?”許蔚陽見她在換拖鞋問道。
好像這樣直接穿著鞋子進別人家不太禮貌。
“不用,家政會過來打掃,再說,家裏就一雙拖鞋。”歐陽明藍沒有在意的說道。
這下許蔚陽沒有的顧慮直接走了進去。
現在他是更加看清楚了裏麵的擺設,太過於簡單了。
沒有什麼裝飾品,一點都不像是女孩子住的地方。
唯一算的上是裝飾的地方就是右手邊有一個很大的酒櫃,裏麵陳列著各種珍藏。
歐陽明藍倒了水過來,就看見許蔚陽瞅著她的酒櫃。
“這隻是一小部分,地下室裏還有很多。”說完遞給許蔚陽一杯水。
“謝謝,不過我是來喝酒的,不喝水。”許蔚陽笑了笑。
歐陽明藍微微的蹙眉。
他看起來不像是會傷害自己身體的那種男人,難道連喝酒之前先喝一杯溫水緩解一下都不知道嗎?
還是他的心裏真的有很難過的事情,難道是跟那個叫玫玫的女孩有關。
她的心裏有絲絲隱隱的作痛。
她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難過,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他,這個不過才見過沒幾次麵的男人。
歐陽明藍緩了緩神色,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緊張後才說道。
“那許總請便,這裏的酒你都可以隨便喝,我請客。”歐陽明藍禮節性的做出了請的手勢。
“那我就不客氣了。”許蔚陽禮貌的說道。
走上前去,挑選了半天,才拿了一瓶酒過來。
歐陽明藍已經拿好了酒杯並且擺在了茶幾上,就等上酒了。
“許總也喜歡拉菲嗎?”歐陽明藍看了看他拿著的那瓶酒問道。
“最愛。”說話間許蔚陽已經把酒啟開,分別倒了些許在茶幾上的空酒杯裏。
猩紅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尤其是在純白色係的房間裏顯得尤為的突兀醒目。
歐陽明藍拿著酒杯晃著,纖細的手指,看著格外的白皙。
“不準備碰一個嗎?”許蔚陽拿起酒杯,微笑著。
“很樂意。”歐陽明藍伸手。
玻璃與玻璃的碰撞在空曠的屋子裏發出清脆嘹亮的響聲,震人心弦。
歐陽明藍隻覺得自己的心都在蕩漾了。
僅僅就因為一個酒杯的碰撞而已。
“許總是因為什麼事情才要買醉的嗎?”歐陽明藍放下酒杯問道。
聲音不卑不亢,像是多年老友間的熟悉。
其實他們總共也就隻見過寥寥數得清楚的幾次麵而已。
但是她就是莫名的親近,除了哥哥意外,自己對一個男人會有如此的親近感,確實能讓她意外費解一陣子了。
“難道歐陽小姐珍藏這麼多酒也是因為心裏有很多事情才要買醉的嗎?”許蔚陽依舊搖晃著紅酒杯。
這是他的習慣,他很喜歡搖晃著紅酒杯裏的紅酒,看那猩紅的液體翻天覆地,他好像就能得到平靜。
“抱歉,我不該多過問許總的私事。”歐陽明藍怔了怔才說道。
他知道他不一定肯說,隻是沒想到會拒絕的那麼幹脆。
“沒事,按理說應該是我要感謝歐陽小姐的招待。”許蔚陽歉意的笑道。
他不該這樣嗆一個女孩子的,該死的,他平時的紳士風度都到哪裏去了。
“那我們不醉不歸了,放下煩惱。”歐陽明藍也沒有太在意。
他知道他的心設防,不會輕易的打開。
他願意講的時候就一定會吐露,自己不用太刻意的問他。
“謝謝歐陽小姐能陪我。”許蔚陽舉杯。
“許總客氣了。”
一場盛宴下來,許蔚陽喝的太多,有些微醉了,實在是這酒的後勁太大。
而歐陽明藍則是清醒的,她是故意沒有喝太多。
其實要比著喝的話,她的酒量應該比許蔚陽好,喝酒這個習慣她已經養成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