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她還沒有那個膽子去挑戰權威。
“師父,您要不要先去休息?”許蔚陽問道。
師父剛到,肯定也是累了。
“我一直都在這裏,休息什麼?”林琛很是隨意的給茶幾上的空酒杯倒了葡萄酒,搖晃著酒杯裏猩紅的葡萄酒。
目光全部停留在了酒杯中,饒有興趣。
他的一句話算是徹徹底底的驚到了他們。
許蔚陽和江玫麵麵相覷,完全是震驚了。
“師父,你是說你老人家一直在這裏?”江玫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烏黑的眼珠裏滿是疑惑。
師父一直都在暗處看他們表演?難怪呢,所有的事情他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聽你的話好像不希望我再這裏似的,怎麼?怕我打擾你談戀愛?”林琛輕啜一口紅酒。
優雅的猶如外國貴族的紳士,周身都散發著迷人的優雅和歲月賦予他的沉澱。
“我哪裏敢啊。”江玫吃癟的說道。
古怪的老頭子,
“行了,咱們討論討論正事吧。”林琛放下紅酒杯,單手在沙發的邊上敲打著。
語氣隨時慵懶的,但是江玫和許蔚陽還是聽出來了重要性。
難道師父是有所發現了嗎?
兩人收起剛剛談笑的心思,一本正經的等待下文。
“天門的人開始活動了,不過我很好奇這位幕後主使是誰,說不定,很快連伏雲就能知曉我是聯盟的幕後人了,那麼天門的人指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他們可等著坐收漁翁之利。”林琛淡定的說道。
他早就懷疑,當年的那件事跟天門是脫不了關係的,隻是這麼多年,天門好像換主人了,具體是誰嘛,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要說真的是他,不過資料上顯示他沒有經得起喪女的傷痛,從此一蹶不振,再不參與這些紛爭了,不過真假就不一定了。
現在,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就算是連伏雲知道了他的藏身之所,也不會知道玫玫就是他的女兒。
“我馬上去查天門的情況。”許蔚陽說道。
現在他們處於危險之巔,動蕩是一觸即發。
稍有不注意就會有巨大的損失,現在他們可是身處在暗夜的地盤之上,天門也來分一杯羹了,接下裏說不定會更加的有意思了。
“嗯,去吧,我想我也有些老朋友要去見見了。”林琛也起身說道。
“師兄,你這兒這麼大就暫時收留收留我吧。”江玫可是不準備再去查什麼破東西了,現在她都要累死了。
腦力活動可比體力活動累多了。
所以此刻,她一點動的心情都沒有。
“隨便你,不過,別把我的廚房給炸了。”許蔚陽回身提醒她,她的破壞力可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放心啦,我叫外賣。”江玫說道,她本來就沒打算做飯。
再說了,她做的飯那是能吃的。
許蔚陽和林琛先後出了門各自去辦各自的事情去了。
這頭的江玫被連伏雲拖著回了家,吃了飯之後,連伏雲照例去了書房忙工作,江玫一個人閑著無聊就看無聊的肥皂劇打發時間。
連伏雲打開電腦,開始在暗夜的資料庫裏尋找。
他隱隱的感覺,那個人跟黑蝴蝶也就是江玫有很大的關係。他必須查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他的大腦在飛快的運轉了。
雨澤說,江玫是溫振山的侄女,而且江玫的家世都是清清白白的商人,根本就不可能跟聯盟這種聯合國天天誅殺通緝的高級犯罪團夥認識。
那江玫是如何進入聯盟的,偶然?並不可能,黑蝴蝶的地位很高,可以說跟許蔚陽這個少東家平起平坐了。
當然黑蝴蝶的能力也是不可忽視的,要說她也憑能力拚到了現在的位置也不是不無可能。
隻是,江玫的性格是屬於天生好玩的類型,他駐定她不會有這麼遠大的誌向,也不會有什麼權利的追求,她所求的隻是圖個一時的好玩。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許蔚陽那天在花雨澤的訂婚宴上和她之間透露出來的和諧像是兩人已經配合了成千上萬次的戰鬥。
這一點他絕對不會質疑。
溫振山因為江玫是他的侄女所以對聯盟多加幫忙?按理說不會,幫不幫忙都無所謂,聯盟也不會拿江玫怎麼樣,畢竟她可是黑蝴蝶。
那就隻有一個原因了,溫振山和那位幕後的聯盟領導人是認識的,並且是好朋友。
可是這到底跟那個人有什麼關係呢?
腦子裏在想,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資料在電腦上呈現著。
終於,有一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溫振山是在b市長大,b市念書,然後才去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