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可能,連伏雲是誰,他的心思又怎麼會有人猜的透。在她看來是連伏雲一直高高在上慣了,受不了別人不重視他的變態心理在作祟。
連伏雲歡喜的接過水杯,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苦澀的說道。
“你是在關心我嗎?玫玫。”
但是隨後又有些自嘲的笑笑,她對他的表白都無動於衷,這會又怎麼可能會關心自己呢。
“我隻是想來問問我今天可以出去嗎。”江玫見不得他悲傷的神情,岔開話題。
“當然可以,這是你的自由。”連伏雲喝了一口水,心裏沒有那麼難受了,對江玫說道。
“謝謝。”江玫頷首準備退出去。
“等等。”連伏雲在身後忍不住的出聲。
“你要去哪裏。“連伏雲遲疑的問道。
江玫頓住了腳步,緩緩的回過頭,望著連伏雲,眼裏是不明的情緒。
“我去孤兒院。”江玫說道,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連伏雲一個人在充滿煙味的書房站了很久。摸了摸書桌上的那杯水,上麵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餘溫,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去眷戀。
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他現在很想找一個人喝一杯。電話還沒有撥出去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付雲,有沒有空,出來喝一杯。”電話那頭歐陽翰溫潤的嗓音傳了過來。
“在哪裏?”連伏雲低沉的出聲,看來是有跟他同病相憐的人。
“老地方見吧。”歐陽翰也聽出了連伏雲話裏的失落,看來今天是有人陪他了。
收了線,便下樓開動著車子出去了。
車子開的很快,快到他都想不敢相信,一直以穩重自稱的自己,居然會這麼失控。
到了皇爵,歐陽翰已經坐在哪裏了,桌上的酒已經被他橫掃了大半。
“你來了。”歐陽翰打著招呼,看了一眼連伏雲便又低下頭看著杯中的酒了。
“嗯。”連伏雲隨意的脫掉外套,斜靠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他向來不太喜歡這麼濃烈的酒,但是今天他想醉了,或許隻有醉了,他才不會想起她,想起她對自己的冷漠疏離。
“看來今天咱們倆是同病相憐。”歐陽翰伸出酒杯跟連伏雲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連伏雲也同樣是一口見底,沒有任何遲疑。
兩人喝的正歡的時候,花雨澤闖了進來。
吊兒郎當的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大白天的躲在這兒喝酒也不叫上我?“花雨澤有些戲虐的看著已經半醉的兩人。
今天他可是剛剛被他老媽解了禁足,皇爵的經理就打電話來說阿翰和付雲在這裏喝酒。還喝了不少。
他一下子就好奇了,平時都不怎麼喝酒的兩人,今天怎麼會這麼奇怪的相約在這裏準備一醉方休。
所以他花大少就擠出了自己寶貴的自由時間來看看這兩個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知道一到就看到了滿屋的空酒瓶子和仍然抱著酒杯不放的兩個人。
可把他的小心髒嚇壞了。
他何曾見到他們這麼瘋狂不知分寸的時候。
“喂,怎麼都不說話,我可是在拿我寶貴的自由時間在陪你們,都不但算感激一下跟我碰個杯。”花雨澤伸出了手中的杯中。
歐陽翰和連伏雲相繼的與他碰了杯,便都沉默了。
“說吧,二位,到底怎麼回事,竟然能讓你們躲在這裏酩酊大醉。”花雨澤玩味的笑道。
要說這個世界有什麼能讓本市兩位權利與地位都非凡的豪門大少如此失控,自己實在是想不到。
“澤,你說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生物。”歐陽翰舉杯問道。
他真的不太明白了,對她好吧,說你太假,對她不好吧,說你不是真心的。
他是真的沒有轍了。他的小魔女已經快要把他逼瘋了。
“啊,感情你這個樣子是為了女人?”花雨澤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翰,驚訝的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歐陽翰看著他,一副你以為是什麼的樣子。
這讓花雨澤滿臉的黑線,趕緊喝了一口酒壓壓驚。
這個消息可是太過於勁爆了,阿翰可是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親近過。更別說為了一個女人喝這麼多酒了。
他可向來都是智者,溫潤儒雅的模樣可是從未變過,哪怕是麵對逼死他母親的父親和繼母,他都是一如既往的儒雅。
但是隻有他們知道阿翰堅強滿不在乎的外表下也有一顆受傷的心,也隻是他還念在那是他的父親才遲遲沒有動手展現他嗜血的一麵而已,否則歐陽寒明和於安雅那對狼狽為奸的夫婦那裏還有機會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