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哈哈哈!想和我玩兒,她也不看看她有幾斤幾兩。就算是她老子是廳長,那又如何,我一樣不鳥她也不鳥她爹,說這話那就是後話了--
也是在今天,另一個極其隱秘還鮮為人知的地下洞穴裏,還有這麼一幫人也在監控著這一切事情的從開始到沒了。而且那個專線電話一直都沒有響過,一個身著上下全是黑色便裝的中年男人,端著手臂,也一隻手在念著他那幾根本就不多的胡須看著那個專線電話自喃道:“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1號已經和他說過了,叫他不許隨便出手,就算是出手也要找他們來處理,可是這小子的電話就一直沒響過,簡直就是奇哉怪哉。。。嗬嗬!怕是要有點意思了?”
話題回轉!也就是在當天夜裏,我又去找那個老太太了,當然我也沒有忘記虔誠的給她道歉,也說了我最近都是一直很忙,就在今天還被扣了駕駛證還要進什麼學習班之類的一些話。
就此還把老太太給弄笑了,她還笑言道:“隻要大人不失信,多等幾天倒也無妨,我在這裏都等了好幾十年,再怎麼說我們也不差這幾天,隻是我老太太有一點不明白的是,就大人你這等有著通天本事的人也能讓一個凡女給修理了,簡直就是奇哉怪哉?”
老太太還笑言續道:“要不要我老太太給你跑一趟腿兒啊,我也不去做什麼,就是警告一下她這在這世界上不管是她想對付什麼人,都是要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再說?”
我哈哈大笑起來也言過明謝老太太的好意,而且我又說了一句話道:“誰叫那丫頭生的如芙蓉出水呢。。。?”
我的後半句話沒說出來,老太太一下就明白了問題的根源,和我相對著大笑起來------
就這樣兒,隨後我也是由她引著我走出了幾十裏後,找到了那處土丘。當然了這裏不隻是單單意義上的一個土丘,這裏是一個早在幾億年前地殼運動後,還未成形的一個巨大峽穀,也就是說隻有一頭為進口,另一頭則正對著一座高山,是沒有出口的。
還有這裏的地形是一個躺壺形兒,外小裏大。還傳說這裏也是曆朝曆代,兵家必爭的這麼一個有著純天然屏障的屯兵紮寨之處,還有那個壺口也是有一夫當官萬夫莫開的意思。
可是這些都說的過去,也隻針對那些冷兵器時代,至於現代麼,這些純天然的壁壘也早早的就失去了它的優勢和優點,甚至還可以說成是在現代化熱兵器的麵前,那些純天然的壁壘不但是沒有能很好的去防護他們反而還成了困死他們的牢籠,一但被遠程炮火給瞄上了,想跑都跑不了,任是他們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出升天,最後甚至是一個都剩的死在這裏,這細化就不多說了。。。
還有這個壺口的隧道很狹長,足足有幾百米長,寬也隻有十幾米,可兩邊的懸崖峭壁都像是刀切的一樣兒,最高的足足有近百米高,再往裏走,走到盡頭就豁然開朗了視線,那個中心的占地麵積足足有十幾萬平方米大小,而且在最北斷還有一大排二等階,那些都是人共積累成的,也許是校場的點將台吧,再往上就是一大排的土牆,而那個裏正是這老太太的老伴埋骨的地方兒。
我站在點將台上,滿眼看著一片雜草荒涼的場地,甚至我都能幻想出幾十年前我就是那個軍閥頭子,在點將台下,則是一望無邊整齊劃一的士兵,那一聲令下過後,眾士兵們的呼吼聲簡直就可以聲雷灌耳,場麵恢弘一詞來形容了。。。
我甚至還有點兵王的感覺!可是這一切畢竟都是幻想,就算是曾經有過什麼輝煌,那也治是曆史和浮雲了--
話說這一大兵閥頭子的覆滅也不是一個很偶然的事兒,說白了就是必然會有此結果。隻是他錯估了毛爺爺手下的那幾員大將的傭兵實力,和他們對敵人的殘酷手段都是何等的嚴厲。
像他這種傭兵自重,還目空一切的軍閥頭子,也是他曆經了日偽,和國民黨時期。對那些打死,抓來的紅色革命人士,簡直就是做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