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叫南叟的那個人,也說話了,穿著一身勁裝,雙手雙腿,都綁著兩把匕首,有可能是飛刀,腰間還盤著一根鞭子。
“那老大,張先生現在我們能不能進去搜索了?”他的眼睛從一進來就一直盯著,那些兵器架上的一根鞭子,那邊則應該使用蛇鱗做成的,估計還是那種倒鱗,一鞭子抽下去,人的血肉都可以抽下一大塊來,做碗青椒肉絲絕對沒問題。
看來此人也是一個陰毒之人,凡光明正大之士,誰會使用這麼殘忍的武器,待會兒若是與他們見麵,必定要小心此人。
那個中年男子轉頭看向張先生,問道:“張先生不知此時我們可否能進去一探?”
瘦竹竿點點頭,“可以進去,但希望你們小心,此處總給我一種不祥的感覺。”他說這話的聲音嘶啞,讓人聽不出他到底是在擔憂,還是平靜。
站在領獎台後方的我聽到這話,也是頗為吃驚,我都是繞到了這領將台後方才發現前麵的演武場有問題,可沒想到,對麵的那個張先生,居然能夠在,還沒靠近演武場就感覺到了不祥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厲害。
不過那個陰毒之人在看到張先生點頭之後,就立馬從正前方,翻越到了下方的演武場中,落地之後直奔兵器架。
而稍微慢他一步的胖子,綴在他身後直接奔向了兵器架,他的目光一直盯著,一根巨型狼牙棒,他認為,就這種威武霸氣兵器才能配得上威武霸氣的他。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先後不是,站在演武場四方的四座石像。
而我則是在他們墜地之後就目不轉睛地盯著演武場的地板,不過讓我驚異的一幕出現了,那些石沙在那兩個人落地之後就瞬間固定下來,不像之前仔細觀察就是流動變化,現在無論如何在仔細觀察都隻能發現,那些石沙都是鐵板一塊。
在仔細觀察了一陣之後,也沒發現有什麼變化,於是我又把眼睛,抬向了演武場的中間,另外三人似乎沒什麼打算,一直站在原地看著衝向前方的兩個人。
但其中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中年人眼睛卻也是看著演武場的地板,我的眼光瞬間他身上凝固。
但那個人似乎相當的敏銳,我的眼光在往她身上一凝之後,他似乎就發現了我,也抬眼向我看過來,我沒躲,而是站在原地與他,在空中對視。
我沒有躲的原因是因為,他看著地板,顯然是因為他也發現了地板的問題,卻沒有阻止,向前衝的那兩個人,他們之間似乎有矛盾,根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要先接觸,最起碼要接觸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
不過似乎這次的這一對視,我把我自己又暴露給了其他人,在跟那個中年人對視之後,那個瘦竹竿似乎根據那人的眼光,也發現了我,於是我也跟他來了一個對視。
但那個老大卻毫無所覺,他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前方衝下去的兩個人,那是他這次下墓剩下的唯二班底了,他可不希望在此處就把兩人都死了。
不過似乎天不遂人願,意外總是發生在你最不想要發生的時候,就在那兩人都各自拿到各自想要的武器,滿臉欣喜的時候,演武場忽然大震。
胖子跟那個瘦子艱難的扶著旁邊的兵器架穩住身子,滿臉驚慌,看著周圍山搖地動的一幕,自下墓以來,他們遇到了很多怪事,進來十個人,現在死的隻剩五個人,說不怕,那是假的。
能活著誰也不想死,但好在這次地震似乎,隻有一小會兒的時間,過去之後就沒事了,然而,真的沒事了嗎?
我表示疑問,所以接下來我要緊緊的盯著他們以及演武場的地板。
那個老大也是一臉緊張,演武場的搖動他們都看到了,但是沒有任何的表示,他作為老大,不可能犧牲自己去救他們上來,現在一切隻能靠他們自己了。
可怎麼說他們也算得上是他的手下,他們要是全在這死了,那他在這個墓穴裏,就沒有說話權了。
他們這群人下墓是由三組人組成的,一個就是那個張先生,瘦弱無比的瘦竹竿,另一個就是這個,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的,和他同樣歲數的中年人,麵目普通,屬於,看一眼,丟到人群裏就找不到的那種。
他負責出力,另外兩人處理緊急轉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