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蘇熙,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去調查一些情況,你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來就沒事了。”歐陽和秦良亮吧蘇熙送回了家裏,蘇熙點點頭,看著歐陽和秦良亮走遠的背影歎了口氣。
蘇熙洗漱完了之後便沉沉的睡去,深夜,夜深人靜,萬籟俱寂時,蘇熙突然驚醒,客廳裏的鬧鍾滴答滴答的響個不停,蘇熙心裏隱隱的泛起不安……
清晨,一聲尖叫打破了公司的寧靜。
“啊——”掃地的清潔工瑟瑟的看著麵前一具衣著華貴,卻麵目全非的屍體,清潔工的掃把倒在了一邊,顫抖的拿出手機首先撥打了總經理的電話……
“先壓下去……”總經理接到電話,馬不停蹄的就往案發現場跑,一個穿著一襲黑色休閑服的男人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字,一旁的秘書在總經理耳邊低語了幾句,總經理原本訕訕點頭的臉龐卻因為秘書的話而硬生生的僵住了。
“恐怕……這事兒,壓不住……”總經理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中年男子墨鏡之下的目光冷冷的望著總經理,那眼神仿佛無聲的在問:為什麼?
“這,這……這是……任家大佬的千金……”總經理說到最後幾乎要哭下來了,總經理頂這一副苦瓜臉給中年男子解釋了任小雪的來曆,沒錯……醫生推斷死於前一晚淩晨時分跳樓自殺的正是任小雪。要是普通人,這總經理還壓的住外頭的風言風語,但是要是這死的是任小雪,那麼就不好說了。
任小雪的父親是政治界的高官,母親的上流社會任家的千金小姐,而任小雪在家裏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含著金湯勺出生的金枝玉葉。任小雪的父母更是公司股東,任小雪也是在公司裏頭呼風喚雨。
“任家大佬是公司股東……要是被他知道他的孫女兒死在了這兒……”總經理猶猶豫豫的娓娓道來,中年男子斜睨了總經理一眼,總經理訕訕地陪笑了兩聲,不再多嘴了。
“蘇熙……你怎麼了?一個晚上做賊去了哦?黑眼圈這麼重。”蘇熙被那種隱隱的不安糾了一個晚上,連眼睛都沒有合過,葉子擔憂的問道。
“沒有……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蘇熙搖了搖頭,葉子也沒多問,蘇熙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公司,蘇熙進了一家酒吧,歐陽和秦良亮讓她在這裏等他們。
“服務員,一瓶血腥瑪麗……”一抹熟悉的影子從蘇熙眼前一晃而過,黑色的開叉旗袍,一柄帶著湘妃色羽絨的折扇。
陳楠妃,她怎麼也在這裏?
燈紅酒綠,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的在酒吧裏一首接著一首的響起,蘇熙坐在角落裏,陳楠妃在台上舞伴換了一個又一個。
糜爛,這就是這個社會的社風……
蘇熙無聲的歎了口氣,轉身離開,蘇熙離開的瞬間,一抹白影從她身邊一閃而過,仿佛狩獵的獵人一般直勾勾的注視著台上舞姿動人的陳楠妃。
任小雪的事情壓了幾天就紙包不住火的在公司裏流傳開來。任小雪的外公更是一怒之下讓現任的總經理丟了飯碗,不過也僅僅是丟了飯碗,任小雪的家人竟然在鬧騰了幾天之後便銷聲匿跡的不再鬧騰著要拆了公司。
蘇熙怎麼也不會想到,繼含尋之後,任小雪也跳樓自殺身亡了!
不!任小雪也許不是自殺的!蘇熙不得不開始懷疑……落曼那天在KTV裏招惹來的東西,是不是纏上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