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大兩隻眼看著他,在屋子裏來回的走動,可還是對我長歎一口氣,看著我搖了搖頭。讓我不禁覺得有些失望,但是我又能怎樣呢,畢竟老叫花子也不是萬能的,隻不過替段佳佳感到惋惜,要遭受這麼大的罪。
我又問道:“老叫花子師傅,你說說,給我喝段佳佳下封印的那個人,會不會是這場陰謀後麵的操控者啊?”
他讓我給了他一支煙,點燃後吸了起來說道:“這也是我接下來要求證的事兒,所以你們三個必須留下來,與那通巫小兒周旋,這樣才能拖住他,給我爭取時間!”
你說的倒是輕巧,看不起那個通巫,那你倒是自己出馬解決了他啊,再不然你老人家也給我傳授點兒什麼絕技啊,直接解決掉不就得了,幹嘛要我們沒事兒跟他一直周旋啊,我看啊分明就是你自己沒那個能耐對付他。
“照你這麼說的話,豈不是把段佳佳羊入虎口啊!”我背著他翻了一個白眼兒。
“你不是個二貨嘛,不是說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嘛,現在怎麼了,居然連一個小角色都怕的尿褲子了啊!”老叫花子鄙視的看著我說道。
“可是並不是活死人那麼簡單啊!”我反駁道。
其實我最擔心的並不是那個大塊頭活死人,上次那個大塊頭已經吃了我一坨,可是我絲毫沒感受到他的害怕,好像反而激起了他內心的戰意。這個活死人,什麼知覺也沒有,我和俊偉又打不死他,隻好遠遠躲著。主要是他體內的那個鬼主,鬼力實在是太強悍了,我和俊偉更本沒有招架之力。
“你們隻要專心對付那個蠢笨如豬的大塊頭就是了,其他的我會讓歐陽邪侍在暗中幫助你們,我量他也不敢輕易出手!”老叫花子說道。
這麼說來,當時段佳佳和黑寡婦在落魂崗感受到的那一股強大的鬼力,是歐陽邪侍和那個鬼主散發出來的,這麼說歐陽邪侍又救了我們三一命,突然覺得我們幾個好沒用,要不是老叫花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我們幾個恐怕早就歸西了。
其實之前我就一直有個困擾,如今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既然那個大塊頭不是歐陽邪的傀儡,可是為何又要給我俊偉設計一個圈套,讓我們能在牢裏見到老叫花子,難不成這是誤打誤撞造成的?
所以我當下便問了老叫花子,才知道四騎士他派歐陽邪侍搗的鬼。起先是讓那個鬼主上當丟了他的皮囊,所以才會有入室攻擊我的那一段,後來那個鬼主知道上當了,所以又才去警察廳把自己的皮囊給弄了回來,這也是為什麼後來那具屍體在警察廳不見了。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歐陽邪侍還是故技重施,附身於一個與段佳佳長得很像的女孩兒身上,引得那個大塊頭再次上鉤,才將其引入警察廳。
這來來回回好幾次,最終又將那個大塊頭扣在了警察廳,他又怕自己的軀殼被扣押了,所以隻好老老實實的配合警察廳的人做了一大堆的檢查。
雖然歐陽邪侍不能正麵的與我們一起抗敵,但是有總好過沒有吧,這也能給我與那個通巫周旋增加了一些砝碼。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現在已經跪的雙腿發麻了,而且黑寡婦和段佳佳他們還在外麵吹寒風呢,居然一招半式都沒傳授給我,是不是有點兒說不過去啊。
這個想法剛剛在我腦子裏閃現,就被老叫花子一頓臭罵,說什麼通靈術是何等玄妙的術法,豈能是說學就能學到的啊,怎麼可能一蹴而就啊。還說俊偉使用的招魂通,不過是入門級別的,即便是這樣,也是要從小打下牢固基礎的,要不是常年的勤加練習,恐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運用如此自然。
然後老叫花子就又把話題轉到段佳佳身上,說現在最要緊的,必須最先解決的問題便是段佳佳如今這經常容易招惹鬼物的事兒。他說他剛才與段佳佳接觸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她身體已經呈現病態化了,如果還是任由這麼繼續下去,不加以有效的治療,那麼她的生命也就要走到盡頭了。雖然段佳佳靈覺甚高,但是陰氣也極重,長此以往下去,遲早會死在那些鬼物的手裏。
這一番言論把我嚇得確實不輕,我都已經教了段佳佳很多的辟邪方法,而且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受到鬼物的打擾了。可是老叫花子卻說這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段佳佳身上的反噬通一直在作用,招來別人的靈覺,而靈覺與心(這裏所指的心並不是心髒)相通,長期被鬼物騷擾,就會造成對段佳佳心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