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俊偉說:“我還以為啥事兒呢,這還用的著抖麼,那鬼侍就算離我十萬八千裏,我都能感受到它的氣息!”
“誇張了啊,別以為我是決明子,就好這麼騙!”
“還就因為你是決明子,所以不能感受到作為一個資深通靈師的靈覺是多麼的敏感!”俊偉深陷自我陶醉不能自拔。
就在我一言俊偉一語的時候,那婦女打開木門,說道:“二位請吧!”
看來我們的這些逗比言行舉止在她心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所以現在直接對我們下逐客令了。此刻我不在吊兒郎當,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說我是歐陽邪老叫花子的入室弟子,所以她才又重新關上了門,然後走上前,對我伸出了手。
我看著她的手,又望著她,不知道此時此刻此舉是何用意。後來我轉念一想,她肯定是不相信我的片麵之詞,想要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老叫花子的徒弟,因此多半是向我要冰魂葫。
所以我從身上取下信物——冰魂葫,放在她的手裏,她把冰魂葫放在煤油燈地下瞅了半天才還給我,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直接甩給我一句話:“你當老娘是吃素的啊,那個滿大街就能買的破葫蘆來騙我,這玩意兒值不了一塊錢,趕緊的,把錢給我交出來,不然的話休怪我下手無情!”
當時我腦子一下蒙了,這到底哪跟哪兒啊,我不明所以的問道:“大嫂子,您這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別在這兒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師父欠我50塊錢,趕緊的交出來吧!”此時這個婦女不再像先前那般溫柔,變得苛刻起來。
“哈哈,沒想到你師父把你騙到這兒來是為了給他還債的,虧他想出這麼損的招,說這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俊偉在一邊嘲笑我到。
可是臥病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的,反而覺得我的“任督二脈”被打通了。那個鬼侍當時傳話說這地方就有我們一直尋找的東西。我腦子猛的一震,連忙問道她,可是她卻一直咬緊牙關不鬆口,非得要我把錢先給她,不然她就什麼都不告訴我。
沒辦法,我隻得乖乖的從兜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她手裏,說:“仙子阿總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那婦人也不管我,隻是將我給他的錢放入衣服裏麵的口袋中,走到春頭下翻出一個紅色小布袋,鬆開線,取出一個用紅色布包裹的東西。我看她如此小心謹慎,應該是我們要的東西,隻不過萬萬沒猜到的是打開之後居然是一些十塊的零錢。當時我就無語了,存個錢,至於這麼小心不啊,然後她有在裏麵數了十張一塊的錢遞給我,我想的是既然我們有求於人,何不做個順水人情,便將推脫說這額外的錢就算是給他的補償,希望她盡快交出老叫花子告訴她的我們所要的東西。
可是婦人怎麼都不肯手下這額外的五十元錢,硬是有塞回我的口袋裏,說什麼從來都是老叫花子占她的便宜,她從來不會占老叫花子的便宜之類的。
然後她說她知道我們是為何而來的,隻不過現在時機尚未成熟,所以我們再怎麼猴急都無濟於事。
頓時我和俊偉感到喜出望外,這是有戲了,這老叫花子終是沒有耍我們,不然就算是配上我的小命,我也抗戰到底。
得知了老家花子是我的師父,又替他“老人家”還了錢,突然一下這個婦女對我們格外的熱情。難不成真的應了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自打我們進了這個門兒,連一滴水都沒喝上,現在好了不僅給我倒了熱水,而且裏麵還有幾片碧螺春,雖然一整壺水隻有幾片,但是這也算是良好關係的開始啊。
我嘬了兩口淡淡的茶水,問道這個婦女:“你真的知道我們是來找什麼的麼?坦白的講,就連我們自己都不在我們為什麼大老遠的跑到這兒來!”
婦女也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道:“你既然是歐陽邪的徒弟,那麼肯定就是來找人皮卷宗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聽她一言,我喝下肚子的茶水差點兒沒噴出來,她接著說道:“急不得,非得等到明天才拿得到!”
我們心中剛燃氣的火苗又被她一盆冷水澆熄了,我問道:“大嫂子你看著牆上的日曆做什麼啊,明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非得要明天才能給我們人皮卷宗!”
與老叫花子比起來,我覺得眼前的這個婦女更牢靠。先撇去這人皮卷宗到底有沒有被人用掉不說,但從剛才非得把那額外的五十塊給我,從這一點我就相信,她肯定有人皮卷宗。隻是我想不透的是,既然她手上有人皮卷宗,為何非得要明兒才給我們呢?難不成還要選個黃道吉日才能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