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兒放到現在估計很多都不會信,甚是覺得隻不過是迷信之說,可是說來奇怪,隻從我改了名字之後,沒過多久的時間我就學會了爬行,等我還不到四歲的時候我就能夠學著大人蹣跚走步。
因為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還太小,也記不得了,除了我爸和老族長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曉。現在眼前的這個婦女卻脫口而出氣的名字,確實有些蹊蹺。
我仔細想了想,隻有兩種可能性。第一:這個婦女與村子裏的人,包括老爹,老族長他們的關係很好,而且在我還沒改名字之前就已經很好了,隻不過後來因為某些不可抗的原因而斷了聯係。第二:眼前的這個婦女與我的親生父母有很大的關係,而且知道老爹收養的了我,而且還與我的生身父母關係匪淺。所以才知道我的本名。
知道的姓,卻不知道我已經改了名,這一個重要的線索在我的腦子裏閃爍,突然想起來了一些東西。
這間破茅舍是老叫花子叫我們來的,那麼這屋子的主人也自然是老叫花子早就安排好來接應我們的。而婦女脫口而出的歐陽少卿,恐怕也是老叫花子告訴他的。
當時我們被挾持到警察局與老叫花子談話的,俊偉拿起桌上老叫花子的基本信息表格的時候,說老叫花子叫歐陽邪,當時我就驚訝,居然被我在這個地方遇到了同姓之人,恐怕當時他就知道了我的姓氏,所以這一開始就是個圈套。
不是圈套,是陰謀,一開始就針對我的陰謀。從一開始與他搭話的時候開始,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掉進了他設下的陰謀中,而這幾日的經曆並非是偶然的,而是他這個怪物一手就安排設計好的。
這老叫花子果然是一隻老狐狸,如今我們是什麼身份背景他都知道得差不多了,而他對我們來說就好像一團黑雲,看得見,卻摸不著。雖然我們現在已經是師徒關係,但是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和三水村人一夜暴斃又有著什麼樣的聯係,這一切我和黑寡婦都不得而知。
現在看來,他不僅與三水村有一種脫不了的關係,而且說不定對我身世還知道一二。否則她不會知道我姓歐陽之後,一下就知道我最初的名字——歐陽少卿。
這事兒越想越不對勁,所以我把手裏的煙頭甩到地上,用腳踩熄了,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叫歐陽少卿的這件事,你是不是聽歐陽邪說的?”
那個婦女一點兒都不震驚,反而運單風情的撩了撩耳根胖的頭發,輕描淡寫的說道:“是的!隻不過那家夥好像搞錯了一點兒!”
雖然我心裏早有準備,但是得到婦女的證實之後我身子還是稍微的振動了一下。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寧願她說,他隻不過是我老爹的老相識,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認識我了。可是她卻很誠實的說是因為老叫花子才知道我的,這麼算下來,歐陽邪比我也就大九歲,他一個小孩子能與老爹有什麼關係啊?
我的心裏直打鼓,難不成真的如我想的那樣,這個老叫花子是我的什麼人?可如果真的是我的親人,那他怎麼會把我拖下水啊,把我的一魂禁錮在他那兒啊?
這時候婦女突然說話了:“你和歐陽邪是什麼關係!”
我正要回答她的問題,說他是我師傅,是他派我來的。可是我還沒來得及說,卻被一旁的俊偉打了一下。
本來我要問他幹嘛打我的,轉身卻發現俊偉淩厲的目光掃視著整個屋子,顯得十分緊張,所以我也不好打擾,便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片刻過後,婦女有說話了:“這位小兄弟是不是在通靈啊?”
我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你可知道南平三水村的通靈世家?”
“有所耳聞!”
我動作幅度很小的指了指俊偉說道:“這小哥便是三水村老劉家最新一代通靈傳人——劉俊偉,人稱黑寡婦。”
婦女笑了笑,點頭說道:“小哥,你別找了,這屋子裏沒有你要找的亡靈,要有也隻喲我們的腳底下才有!”
此話一出,我和俊偉都嚇了一大跳,而我也是立刻從板凳上跳了起來,然後怔怔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說,這茅舍之下是一座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