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代不像如今這般的和諧,一旦被定為招搖的嫌疑犯,進了警察廳首先是一頓毒打,有多半的人都招架不住,有沒有罪都招了,遇到那些硬骨頭自然也有應對的辦法,你總有親人吧,到時候摸準你的軟肋,還不是乖乖就範。
不過我向來是一個夠種的角色,加上現在我也沒有什麼號擔憂的對象,可以說是沒了命門,就算想要對我屈打成招也是不行的,頂多一個俊偉。
所以我不怕酷刑,如今我們最不能耽擱的就是時間了,多在局子裏呆一分鍾,那麼我和俊偉想要就會親人的希望就小一份。如今我們是頭等嫌犯,一旦進了警察廳,如果不招,那麼隻能在局子裏耗著,如果招了肯定更加的跑不掉了,到時候我們該如何是好啊。
雖然此刻在旁邊的黑寡婦默不作聲,但是恐怕這會兒他比我還要著急,光從他臉色的表情我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還沒有二十分鍾,鎮上的警察廳就派了條子到這兒來。門外的衛兵進來通報了一聲,便把我俊偉押解到了糧食局外。此刻我心裏心心念念的是有段佳佳了,如今段佳佳還算安全,但是沒有我和俊偉在身邊始終不是個事兒啊。我們如今是因為大塊頭的事兒而被抓,段佳佳的這件事兒根本不算事兒,警察廳也不會追究。等到段佳佳醒了,朱師長肯定會把她放了,到時候段佳佳又是一個人,豈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憑那些魑魅魍魎和活死人擺布。
不行,無論如何我必須現在想到一個有效的辦法讓段佳佳留在部隊上,部隊上陽氣盛,加上段佳佳會一些我交給他的辟邪術,所以鬼物難接近,而且部隊森嚴,活死人就更加難接近了。
過來押解我和俊偉人正是上次在警察廳跟老叫花子談話的那兩個人。在上車前,心想反正如今已經“犯下”了這麼重的事兒,不在乎再多一個“罪名”,為了段佳佳,我豁出去了。便轉身對站在門口的朱師長大喊道:“朱師長,那個女孩千萬別把她放走了,她可是那個人……生命裏最重要的女人,你懂了嗎?”
“誰啊?”朱師長站在門口墊著腳尖大聲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就是給我介紹信的那個人,這下你明白了吧!”但是周圍有很多的人,我也不好把話說得太明白,不過我相信這句話朱師長足以明白我說的是誰,他又不是傻子。而且朱師長肯定很敬畏那個人,所以我又足夠的理由相信他肯定會好好保護段佳佳的安全,等到一個成熟的時機,那個中年男子肯定會把段佳佳接走,別問我為什麼這麼自信,因為我就是這麼自信。
話剛說完我跟俊偉就被押上了警車,獨自留下朱師長在風中淩亂。如今我們這樣的“殺人犯”,鎮上的警察廳是沒有羈押權利的,所以直接被送往了縣上的警察廳。
雖說段佳佳的這一步棋是險招,但是此刻我已別無他法啊,隻有相信那個給我介紹信的男子是一個位高權重之人,而朱師長又不敢得罪,而且我話說的含糊不清,隻說是他最重要的女人,又沒說到底是哪方麵的女人,估摸著他也不敢去問。
不管他信不信我的話,但是這種事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他肯定會好好的保護好段佳佳,那我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知道段佳佳的安全現在有了著落,所以我開始思索接下來的問題,可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我身邊的黑寡婦卻莫名其妙的開始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