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代的掌管人恰好是老爹,叫做侍靈,而長官施術流程的人稱為禮靈,在村子裏是由劉宇生擔任,由他掌管施術流程。
說道這裏,我總算是明白為何我家總和劉宇生家極少來往,就連劉宇生的孩子劉墨子都很少與我玩耍。還以為我家和他家有神深仇大恨呢,原來是這麼回事,現在我終於明白了。
擔任侍靈和禮靈的人,由於各自掌握著噬魂術的一半,如果他們關係密切,那麼這個秘術在他們手裏也就成了一個公開的秘密。這種情況在村子裏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所以族長也會時刻派人監視他們,不會讓兩家過於親密。如果一旦發現交情過好,不但會受到在其他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懲罰,還可能會因此而牽連自己的子孫,所以他們兩個人也會很自然的各自避開。
我倆一路北上,馬不停蹄。俗話說: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因而兩地的風土人情也各不相同。
可是沿途風景再美麗,再動人,我們也無暇顧及,因為我們是“逃犯”,不是旅行者。雖然一路逃亡,時刻要警惕政府部隊的人,但是我還是挺開心的,因為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體驗這種亡命天涯的生活。
我們穿過一個小村莊,來到一個集市上,找了加小餐館,補充一下熱量,一邊吃一邊詢問俊偉下一步的打算。
不過這小子說的話倒是讓我很吃驚,“我看你是諸葛亮吧,居然能算出我們非得把老叫花子救出來!”
我笑嗬嗬的說道:“承蒙太愛,小弟感激不盡,我也隻不過是按照事態發展的趨勢而得出這個結果。”
“當初我還不以為意,如今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俊偉審視了周圍一圈,壓低聲音說道:“這一路走來,我想了很多,覺得當時叫花子話裏有話,加上他的一些明言暗語,我覺得他手上可能有人皮卷宗。”
我聽他這麼一說,也聯想起最初跟歐陽邪老叫花子的對話,也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我記得剛進局子的時候,我將公安交給我的那跌至放在桌上,老叫花子就說這些東西有屁用。
當時沒太在意這句話,因為還沒發生後來村子裏的這些事兒,現在回過頭去才發現,他確實好像在向我們二人暗示什麼。加上俊偉的推理,說不定老叫花子還真的有人皮卷宗,因為臨走時他還叫我去醉仙樓請他喝酒吃飯。
看來他是有恃無恐啊,而且根據俊偉的說法這人皮卷宗確實牛掰,一旦在上麵寫些什麼,那麼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話說也不知道部隊會怎麼處理我和黑寡婦出逃的這件事兒,如果他們全國通緝我倆,那到時候我們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如果真是那樣,到時候我和俊偉都是泥菩薩過江,哪還有什麼能力去解救老叫花子啊。
“人皮卷宗到底有何用處?”我還是好奇,希望他能好好的講解下。
從小到大,他都是跟著我屁股後麵的,如今這麼大的事兒,我必須得知道人皮卷宗的價值所在,到底值不值得我們熊二第二前去搭救老叫花子。所以再次之前我得先估量一下這個中厲害。
“少宮!”話還沒說完,我就看見他的眼裏噙著淚水,話語有些哽咽的說道:“人皮卷宗至關重要,有了它,我才能尋回舅舅,就算是死,我也得冒死一試!”說完他就往門外走,我從後麵看見他在用衣袖摸著眼角的淚水,那一刻我很感動。
等我回過神來,我把飯錢丟在桌子上,拔腿便跟了上去。因為老爹對我的恩情遠比俊偉他舅舅對他的恩情,所以就衝這一點兒,我也該跟他一起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