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都這麼堅持,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我就給你一張通行令!”說著朱師長就叫他的秘書去拿了一張通行令,並在上麵蓋了章,還親筆簽了他的名兒,隻不過字跡有些太過個性化,看不清楚。
我接過通行令時,連忙點頭哈腰道謝,他態度又變了,說道:“小夥子,你們村子現在到底是什麼回事,我們政府從那個方麵都沒有定論,所以你們出來後,肯定必須接受隔離檢查,但是隔離多久,還能不能夠過獲得自由,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喲嗬,這老小子,臉上的畫風變得還真快啊,都有些趕不上你的節奏了。就算你這麼恐嚇我,小爺我也不遲你這套,不知道小爺我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啊,如今通行令已到手,我管你師長還是司令,總不能出爾反爾吧。反正這三水村我是去定了,也隻有我們才能解決這件事,要等你們破案,不知得猴年馬月。
我也知道,官方的人都這個樣子,這樣好把自己跟這事兒撇的幹幹淨淨的,所以也無可厚非。如今政府覺得這是由於一場瘟疫導致的,但是根據我的猜測加上老叫花子的口供,我就知道這事兒他沒那麼簡單,所以我們已經鐵了心要會村子。
不過出來後多半如他所說會被隔離,但即便是這樣,我和黑寡婦還是要奮力一搏,不為別的,隻為我們的親人和鄉親父老。
如果黑寡婦真的在三水村通靈成功,我想這件事兒的真想也就會很快水落石出。
我們拿到通行令後,客氣的告別了朱師長,從臨時辦公區出來後,我倆一直馬不停蹄的往村子趕。
當我們把通行令拿給上次那個軍官看的時候,他先是一陣驚訝,然後臉都變綠了,再然後就是張大嘴巴看著我們,好像我們是外太空來的一樣。
“軍爺,你看什麼呢?”黑寡婦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暴脾氣了,說道:“這可是朱師長親自遞給我們的通行令,你放心絕對沒有錯。你若還是不放我們過去,是不是要等你們朱師長親自來啊!”說著他又開始神氣了,算是還了之前的那口惡氣。
昨個兒那個軍爺其實也沒怎麼為難我們,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兩個普普通通的三水村人,居然能在一天之內就搞到這麼一張通行令。
“放放放,這自是要放的,不過我提醒兩位一點兒,三水村現在是一個是非之地,要不是不能違背上頭的命令,我們兄弟幾個也不願留在這兒,所以你們還是多留心一點兒。!”為首的那個軍官很客氣的跟我們說道。
“多謝軍爺提醒,我們自會小心!”我也很客氣的回到。
我們走過關卡十來米的時候,我又突然折回去把通行令要了回來,跟軍官解釋道,說不定後麵還有軍官把守,軍官也沒為難我,就給了我。其實這個通行令本就不該給他留下,隻不過剛才光顧上說話,忘了通行令還沒還我。
不過幸虧我想到了,不然我和黑寡婦又有多走一些冤枉路,因為在接下來的這兩裏路中,居然還設有兩個關卡,每個關卡的人員和設備跟第一個完全一樣。看來村子的事兒還真的挺棘手,不然也不會派重兵把守。
不過我們隨身攜帶有通行令,一路上也還算是通行無阻。不過在離村子兩百米的地方還有一道關卡,倒是村子裏沒有幾個,而且在村子裏的士兵換崗時間都特別的短,我想大概正如第一個關卡的那個軍官所說的,沒有人願意在這裏待太久。
村子的北麵是安林河,南邊是遼闊的農田,但是在盡頭確實一個萬丈懸崖,西邊又是一個大的淤泥河床,這樣一來隻有東邊才能出入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