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唆魯禾帖尼:大家好,我叫唆魯禾帖尼,我是成吉思汗四子拖雷之妻。大家應該記得吧,我是克烈部王汗的侄女。我父親是阿紮敢不。在成吉思汗打敗客烈王汗後,把我們姐妹四個當做戰利品瓜分了,大姐成了成吉思汗的妃子,後有轉贈給術赤帶,二姐給了窩闊台,我是最小的一個,成吉思汗把我嫁給了他的四兒子拖雷。我生了四個兒子。大兒子蒙哥,蒙古國可汗,二兒子忽必烈為元朝皇帝。三兒子旭烈兀,伊爾汗國大汗(今伊朗),我的四兒阿裏不哥曾做過蒙古帝國的可汗。在丈夫在拖雷去世後,窩闊台想法設法算計我們拖雷家族,企圖用婚姻的方式來侵占我們的領地、軍隊和財產。他派人送詔書給我,要我嫁給他的兒子貴由。我向使者委婉地說:“我怎能違悖詔命呢?但我要撫養我的兒子,使他們懂得道理,團結互助,直到他們成年自立才行。”我客氣地拒絕了詔命,長期留在我的子女身邊,保護他們健康地成長,培養他們的才能,讓他們個個具備了帝王的才幹。當窩闊台擅自把我們拖雷家族統轄下的軍隊,抽調兩千人給自己二兒子闊端率領時,軍隊中的萬夫長、千夫長忿忿不平。我很冷靜地勸慰萬夫長,千夫長們,要他們克製,絕對服從窩闊台的命令,維護窩闊台至高無上的權威。由於我沉著冷靜地處理這些棘手的事,從而避免了與窩闊台發生矛盾,既保住了我的家族不被窩闊台吞並,又免遭他的迫害。
在窩闊台、乃馬真、貴由這家人執政時期,蒙古帝國綱紀混亂,王公貴族違法亂紀成風,貴由派人查了我家,但沒有找出我們家族一點漏洞,不得已隻好表彰了我們母子。1251年,我的長子蒙哥即位蒙古大汗,從此,蒙古大汗的王位從窩闊台家族轉到了我們拖雷家族。1252年我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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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馬真:親愛的網民們,你們好,我叫乃馬真,又名脫列哥那。我本是蔑兒乞部落首領脫脫之妻,成吉思汗打敗了我們蔑兒乞人,把我接收過來贈給了他的兒子窩闊台。在窩闊台繼承了成吉思汗大位之後,我就成了窩闊台的皇妃。窩闊台有好多女人和皇妃,我在窩闊台的宮妃中地位本來並不怎麼高。但窩闊台的其他女人不生孩子,唯有我給窩闊台生了五個兒子,俗話說,母以子貴,所以嘛,我成了汗妃中說了算的人物。別看咱是婦道人家,咱還是掌過大蒙古帝國王之權柄,曾經叱吒風雲的人物呢!雖然在元朝十五帝中沒有我的名字,但我實際執掌大蒙古帝國的統治權力長達七年之久。公元1241年,我的丈夫窩闊台去世,我的長子貴由還在西征的路上。按照丈夫的遺願,想把大蒙古的汗位傳給窩闊台的孫子失烈門。但我不願讓失烈門繼承汗位,就用花言巧語說服了察合台那個蠢貨,在他一家的支持下,擅自代行起了大蒙古汗的權力,史稱“乃馬真攝政。我攝政後,結黨營私,排除異己,任命了一批裝神弄鬼的巫師和奸商擔任朝廷內部的命官。法提瑪本是波斯徒思人,被俘虜到哈剌和林後做我的宮廷內侍,經常接近討好我。等我攝政後,對法提瑪信任有加,言聽計從。我和她合謀逮捕中書右丞相鎮海和燕京行台斷事官牙老瓦赤。鎮海、牙老瓦赤得知後,逃奔到闊端斡爾朵,尋求其庇護。中書令耶律楚材也被我百般排擠架空,這老頭不買我的帳,不聽我的話,反過來我也不聽他的話,把他架空,讓他的政令不行如同廢紙,走到哪裏都行不通,這老小子終於被我氣死了!當然,我對能給我家送來幾百萬兩銀子的波斯大商人奧都剌合蠻還是十分器重的,我把他派往中原,接替牙老瓦赤的職務,管理中原。”
我攝政,讓我的老公公成吉思汗的《大劄撒》滾到了一邊去,隻有我的話才是大紮撒。這也算我替我的原夫脫脫出了口惡氣吧!俗話說,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在我攝政的那些年裏,大蒙古法度不一,各自為政。那些曾支持我攝政的諸王,人人都有權作威作福,向四方派遣使臣,收稅、盤剝百姓,濫發詔旨牌符;他們四下結黨。也因此波斯曆史學家誌費尼在他的《世界征服者史》中,說我是個胡作非為的皇後,差點把大蒙古帝國給毀掉。
主講人:現在有請報告團成員,蒙古帝國第二任合罕,元朝名譽第二任皇帝窩闊台先生作最後的報告。
(燈光閃爍,黑屏之後一道電光劈開大地,一個身穿金色盔甲的人來到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