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爾術:(笑容可掬)阿勒壇大伯啊,我的哥哥鐵木真讓我拿來兩隻烤全羊還有上等馬奶酒五十壇來孝敬您,希望您笑納。
哈撒兒:叔啊,我哥還讓我給你前來兩匹駿馬呢!你一定也要笑納啊!
阿勒壇:哈哈,好侄子,謝謝你的烤全羊和馬奶酒。侄兒今日給我送禮,想必有事相求吧。有話就說,不要客氣。
鐵木真:叔叔啊,我們蒙古族群龍無首,混亂了數十年,這種局麵該結束了,你說呢?叔叔。
阿勒壇:是啊,賢侄,你有什麼想法,是不是想讓我選舉你做蒙古汗?我看出來了,你小子有這個誌向,說說,老夫猜對了嗎?
鐵木真:“哪裏,哪裏?你老人家是是忽圖剌汗的兒子,由你繼承汗位最合適。侄兒是希望你老人家能夠力舉統一大旗,站出來振臂一呼,侄兒我一定率先響應。”
博爾術:老伯啊,其實我的安答做蒙古大汗和您做大汗是一樣的,如果他做了大汗必定不會虧待你,是吧?
阿勒壇:鐵木真、哈撒兒、博爾術,三位賢侄啊,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老朽我老了,論勇力,論才氣,論智謀和膽略,博爾術說得對,我看我的鐵木真賢侄做大汗比較適合做大汗,不然,我為什麼拋棄劄木合,連夜跟著你到這兒來?不過,這大汗需要貴族們選舉產生,光靠勇力恐怕不行。我要是選你做大汗,你給我什麼好處?
鐵木真(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謝謝您老人家抬舉!我自知年輕無知難以當此大任,我很想讓您老人家來做這個位子,可是還有叔叔答裏台與幾位堂兄弟,他們身邊都有眾多的部屬。我是怕他們不服啊!”
阿勒壇:“我告訴你吧,神馬都是浮雲,我不想當這個大汗,當大汗必須要一馬當先帶領大家去搶東西,就像你父親那個二百五一樣,敢打敢殺天不怕地不怕而且心狠首都才行。我看這一條隻有你鐵木真才合格,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而且頭腦聰明,詭計多端。至於其他人嘛,那幾個老朽,包括你的親叔叔答理台都是些前怕虎後怕狼,又想吃羊肉又怕羊骨頭咯牙的家夥。要說打家劫舍,把別人的美女搶到你的懷抱,把別人的財產搶到你的手,把別人的部眾男人殺個精光這等事,非你莫屬!賢侄啊,我原來準備最近找些人聚起來,議一議汗位問題,然後再推選你做我們蒙古部落的汗王,今天你來了,很好,很好,我們明天就開會推選,你要早有這個思想準備喲!”
鐵木真:那太好了,謝謝叔叔,有你的輔助,我就放心了。劄木合奸詐狡猾,不得人心,我的叔叔答理台老奸巨猾六親不認我,我最看好阿勒壇叔叔做我的助手,看來我沒有看錯人!放心吧,隻要我當上大汗,保證讓您老人家富貴榮華!
阿勒壇:好好,一言為定,明天見!
9、
內景,答理台氈帳房內。日,鐵木真、博爾術、答理台、哈撒兒。
答理台坐在蒙古包裏的方桌旁有滋有味地啃羊腿喝馬奶酒。
哈撒兒和博爾術、把兩隻烤全羊,兩壇馬奶酒壘在一起,抱在懷裏吭哧吭哧走進了蒙古包。鐵木真跟隨其後手裏提找一個沉甸甸的羊皮包。
答理台:哎喲,三位賢侄,來就來了,還送什麼禮?快坐,快坐!來塊手把羊肉吃吃!
哈撒兒和博爾術把懷抱裏的東西放下,大大咧咧坐下來一人抓起一塊羊骨頭啃了起來,鐵木真也坐下來從羊皮包裏拿出幾錠銀子笑眯眯地放在了答理台麵前。
鐵木真:答理台叔叔,我親親的叔叔,小侄我備了些薄禮來看望我的親叔叔,不成敬意。請叔叔笑納!
答理台:哎呀,太客氣了,賢侄有什麼是需要老叔幫忙,吱一聲,老叔一定幫忙。
哈撒兒:叔叔,咱們現在營地已經有三萬多民眾了,亂哄哄的沒有個主事的不行。我哥想----
鐵木真(趕忙打斷哈撒兒即將出口的話,接過話頭):老叔啊,你是我的親叔叔,是忽圖拉罕的親侄子,我是想選舉你老人家當蒙古人的汗王,就是害怕劄木合、王汗這些人,還有薛扯別乞、泰出這些人反對,所以我來是想和叔叔相商一個萬全之策。
答理台:哎呀,這個擔子我擔不了,劄木合、脫裏王汗、阿勒壇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是不會服氣我的。我看還是賢侄你擔起這個單子來比較好。
哈撒兒:答理台叔叔,你說得好,我們就等你說這句話呢!
鐵木真:謝謝叔叔的抬舉。隻要小侄當了大汗,以後搶回來東西分的時候一定多給你一份。
答理台:此話當真?
博爾術:答理台叔叔,我鐵哥哥向來說話算數,不過明天召開庫裏台大會,答理台叔叔你要投上鐵哥哥一票喲!
答理台:好,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就投你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