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投靠劄木合(一)(2 / 2)

孛兒帖:鐵木真,我看出你也不是真心願意和劄木合呆在一起,你心裏很矛盾,你不是個願意寄人籬下討生活的人。

鐵木真:你說得沒錯,我是不喜歡寄人籬下的生活,我不是一個甘願在別人的矮簷下討生活的人。但是我們現在的個子並不高而且劄木合的屋簷也沒有限製我們的高度,沒有委屈我們。我們隻是一顆很稚嫩的小樹,一場小小的風雨就可以把我們連根拔起。再說得明白一些,蔑兒乞人雖然被打垮了,但脫脫還活著,隻要他知道我們在哪裏,組織人員一個反撲就可以徹底毀滅我們。而劄木合安答的屋簷,能替我們遮風擋雨,能讓我們避免在風雨中被摧毀,而且,劄木合從十幾歲就繼承父親首領的職位,有豐富的統領部落的才幹和經驗,我可以跟著他長見識學本領。此外這裏有我的父親許多舊部,我們還可以借此得到和他們接觸、親近、溝通的機會,以發展壯大我們自己。這豈不是天賜良機?

孛兒帖:我明白了,原來你答應和他合在一起的真正用意是想把父親的舊部拉攏過來。

鐵木真:不要把話說得太直白了!我沒那麼說,你怎樣理解是你的事。我隻希望今後你在我的劄木合安達麵前要顯得恭恭敬敬,要懂得感恩,不要有一點對他反感的表示,哪怕在你生完孩子後的某一天恢複了你美麗的容顏,我的劄木合安答真的對你動了心,真的對你有了不良企圖,你也要忍耐。我想我的安答不比蔑兒乞人首領脫脫的弟弟赤勒格爾更猥瑣更壞吧?

孛兒帖:(滿麵羞愧,臉呈紅色)城府蠻深的嘛!竟然連我也不信任任?玩兒陰的?好,算我錯了,我不該離間你和你的安答!而且今後我一定會尊重你的好安答的。不過到時你可別嫉妒---(轉臉對觀眾做了個鬼臉,吐出大舌頭)哼,他的意思是我已經被醜陋的赤勒格爾占有,那麼也就不在乎被其他的男人再占有幾回,傷自尊了!走著瞧,我就不信我給你帶不了一頂綠帽子!

鐵木真:我嫉妒什麼?不說我也知道,哼!(轉頭,低語)寧傷老婆,不傷和氣,綠帽子已經有了兩頂,再多一頂又如何?為了草原人民的革命事業,讓綠頭巾來得更多更猛一些吧,綠頭巾壓不垮傑出的草原新秀!

2

外景,日,草原。劄木合、鐵木真、王汗及蒙古各部落部眾大軍。

王汗、鐵木真、劄木合三方聯軍押著俘虜,帶著大量的牛羊、馬匹、婦女和小孩等戰利品,浩浩蕩蕩地回師,沿著額爾德河前進,在兩條河流交彙的一片平原上停下來。

克烈部的脫裏王汗向劄木合與鐵木真告辭。

鐵木真:(在地麵拱手向著已經騎在馬上的脫裏王汗)父汗保重身體,一帆風順!

劄木合:老頭,再見,要注意身體,不要過分貪色、尤其是玩女人,要悠著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王汗:鐵木真我兒,保重!臭小子劄木合,你也要保重身體,不要過分貪戀蔑兒乞美女!姑娘白!達斯維達你呀(俄語再見)

領著他的兩萬騎兵浩浩蕩蕩離去。

3

劄木合與鐵木真在馬下目送王汗離去後轉身相視。

劄木合:安達,這個老滑頭這次撈了不少好處,心滿意足了。聽說你還送了他不少戰利品,是嗎?

鐵木真:嗯,我應該孝敬父汗。

劄木合:一口一個汗父,就好像是真的?但我知道你心裏並不尊敬他。因為它是一個不懂的自重的人,所以永遠也沒辦法獲得別人的尊重呢,我也不會裝出那份假模假式的尊重!那天中午喝酒的時候,我逼著老家夥吐血,他答應給你幾百戶蔑兒乞屬民,兌現了嗎?

鐵木真:兌現了,一千戶屬民,三百個蔑兒乞壯漢,我總算有自己的一支隊伍了。

劄木合:恭喜你,今天晚上安營紮寨後,我們好好慶祝一番。我有禮物送你。

鐵木真:什麼禮物?要是蔑兒乞女人,我可不要,我的孛兒帖為這個會和我拚命的。

劄木合:拉倒吧,她把別人的孩子都懷上了,有什麼道理幹涉你?

鐵木真:她說那是我的孩子,她在赤勒格爾那裏守身如玉。

劄木合:(癟了癟嘴)這話你也信?

鐵木真:(搖了搖頭)不信又能怎麼樣?

劄木合:你就沒有想過放棄這個女人?

鐵木真:這怎麼可以?被蔑兒乞人掠走又不是她的錯,是我無能,沒有保護好她!

劄木合:好男人,夠癡情的,我佩服你,但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