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斡難河畔。白日,外景。塔兒忽台、脫朵延吉、速赤、泰赤烏人部眾。
數百名氣勢洶洶的泰赤烏人,在首領塔爾忽台與脫朵延吉兒帖的引領下,先趕到鐵木真家的兩座帳篷前。塔裏忽台帶領幾個士兵走進訶額倫母子的帳篷,空無一人,他退出來。向另一座帳篷走去。隻有速赤一人守著空空洞洞的兩座帳篷。脫朵延吉走進帳篷。
脫朵延吉:速赤嫂子,我來給你做主,替別克帖兒報仇來了,鐵木真母子跑到哪裏去了。
速赤:脫朵延吉,我們自己家的事,自己來解決,誰用你報仇了?
脫朵延吉:你這個蠢女人,不知好歹,快說鐵木真藏到哪去了?
速赤: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告訴你,我還指望鐵木真為我養老呢。我求你不要管我們家的閑事。
脫朵延吉:蠢女人,鐵木真是一頭無情無義的狼崽,不會養你的。(退出帳篷看到立在帳篷外的塔裏忽台)沒有人,一定是有人透露了風聲,讓鐵木真跑了,肯定是進了山,我們該到山口等找他們,在那裏安營紮寨守候,不怕他不出來。
塔裏忽台:對,照你說的辦。我們走。
二十
外景,正午時分。在山勢險要,森林茂密的大山穀。塔裏忽台、脫朵延吉,泰赤烏部眾。
塔裏忽台和脫朵延吉派人把峽穀出口處包圍起來。
脫朵延吉兒帖對塔兒忽台道:“你帶一部分人進林子裏搜查,鐵木真必然逃出來,我就趁勢捉住他!”
塔兒忽台:領著二十名泰赤烏的勇士,進到林子裏便大喊大叫起來,鐵木真,快些投降吧,你逃不了啦,林子已被我們包圍了。
二十一
外景,山穀深處,正午時分,鐵木真、哈撒兒、別勒古台。
在山林時,鐵木真指揮他的兩個弟弟哈撒兒、別勒古台,砍了一些樹木,做成了柵籬,仿佛一個寨子一般。兄弟三人躲在那柵寨裏麵,等待泰赤烏人進林搜查時好乘勢射殺他們。
鐵木真:(對兩個弟弟道)你們要沉住氣,別急著放箭,不要過早暴露目標,等他們走進了,要爭取一箭射殺他們一個!
泰赤烏人在塔兒忽台的帶領下,從深穀裏走進來,有一個泰赤烏勇士發現了鐵木真的木寨,大聲向他的首領塔兒忽台報告道:“這裏新紮了一個木寨,鐵木真就躲在裏麵,大家快來--”(樹林裏哈撒兒的木箭飛出,射穿了這個士兵的喉管,他撲倒地上,氣絕而死。)
塔兒忽台:快,我們把前麵的木寨子包圍起來。
那些勇士們剛才向木寨靠近,便聽到“嗖!嗖!嗖!”連續三箭飛來。又有三人被射中,誰也不敢再動了。
二十一
外景,山口,傍晚。塔裏忽台、脫朵延吉,泰赤烏士兵。
泰赤烏眾多士兵依然包圍著山口和木寨。
塔兒忽台:“喂,別勒古台,哈撒兒,你們聽著,我們隻要鐵木真,其他全都放行!天黑前鐵木真再不出來投降,天一黑我們就放火燒林子了。”
躲在木寨裏兄弟三人聽到以後,都很緊張。
鐵木真:“他們是來捉我的,隻要我跑了,你們便沒事了。這樣堅持下去,他們真是放火燒林子,我們豈不被他們活活燒死!哈撒兒,你和別勒古台收拾東西去山洞裏與母親一起居住,等到泰赤烏人走後,再搬遷!最好找一塊距離泰赤烏人遠的地方居住。你們不要管我,告訴母親,讓他不要為我擔心,等我逃出出去了就找你們。”
哈撒兒:哥,我們不能扔下你不管。
別勒古台:對,我們不走。
鐵木真:你們不要說傻話,他們是來抓我的,是我闖了禍,我不能連累你們,再說了,如果一旦這些人真的放起火來,我們幾個一起都會被燒死。你們聽我的,現在我就騎馬跑出去,他們一定會全力追我,你們趁機就離開這裏找到母親和速赤阿姨一起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