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雙雙羞得兩頰緋紅,多久了……有多久沒有人這樣對自己了,那天他們雖然在一起了,但是她生病了,迷迷糊糊的,根本記不清,六年前自己失身那一次,也是被下了藥,什麼都記不得,唯一記得清楚的就是自己和顧彥玦初遇時,自己試婚紗的那一次,每次想到那天發生的事兒,她都覺得很羞人,就像現在這樣。
“顧彥玦,你別這樣,我沒有……我沒有和學長結婚,是別人啦
……。”白雙雙服軟了,因為她已經感受到男人蠢蠢欲動的那玩意正抵住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隻隔了一層小內內罷了,如果自己還不服軟,一定完蛋。
“真的。”顧彥玦抬起頭看著她,一臉驚喜。
“是,學長是要結婚了,但是新娘不是我,是別人,還有……我去學長家,其實是要明天做伴娘的,我和學長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也沒有,收起你那些齷齪的心思,我……啊……。”白雙雙一下子尖叫起來,她本來正在解釋的,所以也就忽略了某人那個小動作,沒想到他竟然趁機將他腫脹的那玩意兒一下子就衝進了她的身體裏,那一瞬間,白雙雙有一種觸電的感覺,而且因為太突然了,她情不自禁就尖叫了一聲。
“很緊,看來你說的沒錯,你們之間的確是清清白白的。”顧彥玦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親了一口,隨即低聲說道,語中滿是曖昧。
“不要臉……。”白雙雙想要偏過頭,可是某人卻不放開她,吸允著她柔嫩的耳垂,下麵也沒有停下來,先是輕輕的動了動,很緩慢,卻突然猛地往前撞了她一下,弄得她又尖叫起來,隻覺得酥酥麻麻的,渾身都酸軟無力了,根本就不能反抗,而且……漸漸的也沒有反抗的心思了。
“小雙雙,我們果然是最契合的。”顧彥玦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保住她,柔聲說道。
“胡說……。”白雙雙嘴硬。
結果又換來了某人一頓“懲罰”
顧彥玦尤為記得,自己半個月前乘著白雙雙生病,將她占有時的感覺,比今天還要緊致,就好像處子一樣,隻是沒有見紅而已。
“雙雙,你該不會是幾年沒有男人吧。”顧彥玦抱著她,一邊親吻著,一邊問道。
白雙雙聞言又羞又氣,沒有說話,可是某人就是不放過她,一下又一下在她身體裏衝撞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弄得白雙雙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隻好拚命點頭:“是是是……你別這麼野蠻……啊……壞人……。”
“雙雙,告訴我,皓辰和彎彎的爸爸是誰?”顧彥玦輕聲問道。
白雙雙聞言很無語,這男人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問這樣的問題。
然而,顧彥玦卻覺得,這個時候問什麼,她都會說,等她恢複正常,就別想知道了。
最後,在某人的死磨硬泡,外加溫柔攻擊下,白雙雙都交代了。
最後,白雙雙叫了無數次,我累了,我腿軟了,顧彥玦終於放過了她,兩人雙雙睡在了沙發上,直饑餓襲來。
“完了,都一點過了。”白雙雙看了看牆上的鍾,臉色一下子變了,立刻翻了起來,卻差點兒摔倒在地,因為腿太軟了。
想到此,她忍不住揪了還睡著的某人一下。
這個死男人,又不是幾年沒有睡過女人,幹嘛這麼熱情,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自己,奶奶的,真是可惡,欺負她沒經驗啊。
“嗯,再睡一會。”顧彥玦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更沒有像今天這樣放鬆心情的休息。
“睡個大頭鬼,你自己睡,我要走了。”白雙雙一邊說著,一邊就要上樓穿衣服去。
沒辦法,某人實在是太野蠻了,她那條裙子都被撕爛了。
“去哪兒,不許去。”顧彥玦一下子睡意全無,將她一把摟在懷裏,雙手也放到了她胸前,忍不住就捏了一把。
“我不來了。”白雙雙大叫一聲。
“放心,我也餓了,沒力氣了。”顧彥玦嘿嘿一笑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把她抱在懷裏,他也覺得很舒服,很自在,很享受。
“顧彥玦,你別抱著我了,我要去洗洗換衣服,你也趕緊在樓下洗手間洗洗吧衣服穿上,一會我們出去吃飯。”白雙雙柔聲說道。
她知道某人是吃軟不吃硬的,也懶得和他大眼瞪小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