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蘇佳美一邊哭,一邊嘀咕著。
看著失魂落魄的母親,白泠泠隻覺得她太可憐,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付出一生,還無怨無悔,可她白泠泠做不到,她要得到的,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母女二人在手術室外等了足足八個小時,手術室的大門才打開了。
“醫生,我丈夫怎麼樣了?”蘇佳美衝過去問道。
“白太太,手術很成功,白先生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由於顱內溢血嚴重,有積血壓迫到腦部神經,我們不得不切除一部分壞死的神經,這對白先生的智力等等會有一定的影響,到底有多嚴重,還要進一步觀察,還有……白先生以後恐怕都要癱瘓在床了。”為首的醫生說道。
蘇佳美聽完後隻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兩眼一番暈倒在地。
“媽……。”白泠泠一下子急了,立即讓人將蘇佳美送到了急救室。
“白小姐,其實白先生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還有……他以後恐怕也無法開口說話了,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醫生很疲憊,說完後就離開了。
但白雙雙卻覺得無盡的喜意湧上心頭,這對她來說簡直是最好的消息了,以後她的爸爸就是個活死人了,完全管不到她,這樣對她和唐毅的計劃簡直就完美了。
因為……他畢竟是她的父親,她身體裏流著他的血液,否則她下藥的分量會更重,直接送他去見閻王。
當然,沒有人知道白泠泠已經偷偷給白豪下藥兩年多了,從兩年前開始,她就想毀了他,自己坐上白氏集團總裁的位置。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白雙雙疲憊不已,在飛機上她連眼睛都沒有合一下,因為她一直擔憂著爸爸白豪的安危。
下了飛機後,白雙雙第一時間撥打媽媽蘇佳美的手機,卻發現關機了,無奈之下她隻好打了白泠泠的電話。
“喂……。”電話那頭,白泠泠看著白雙雙的來電號碼,微微蹙眉。
“姐姐,我回a市了,爸爸在哪家醫院?”白雙雙無比焦急的問道。
“什麼?”白泠泠做夢也沒有想到白雙雙這麼快就回來了,愣了片刻後立即報了醫院的名字,隨後又給唐毅打了個電話,讓唐毅立即去幫她找一處房子,並且收拾好。
白雙雙掛了電話後直奔醫院,當她看著重症監護室裏白豪那蒼白的臉時,淚水奪眶而出。
“爸……爸……。”白雙雙拍打著隔離室的們,心如刀絞。
她萬萬沒有想到,五年不見,自己的爸爸已經成了這幅摸樣,此刻的她隻覺得自己太不孝了,即使生活在艱難,她也不該五年不歸啊。
哪怕為了節省那該死的飛機票錢,為了早日存夠買房的錢將親人接到自己身邊,她也覺得自己真的很難過,很後悔。
“雙雙,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爸爸。”白泠泠跟在雙雙身後,扶著她,淚流滿麵道。
“姐,爸爸的身體不是一向很好嗎,怎麼會腦溢血?”白雙雙泣聲問道。
“雙雙,你也知道我們破產後爸爸變的渾渾噩噩的,神誌不清,但有時候他還是會清醒,那個時候的他特別痛苦,加上破產後雖然我們變賣了所有的東西,但是還是有上億的欠債,我已經很努力去還了,也去求上官夜了,甚至拿孩子威脅他,他也不願意幫我壞債,你不知道,那些債主常常雇傭人去我們家逼債,爸爸和媽媽都被嚇得不輕,或許是由於精神壓力太大,爸爸的血壓很高,去年就差點腦溢血發作,幸虧發現的早今天他和媽媽去公園散步,又遇到了從前認識的人,被侮辱後急怒攻心,所以才誘發了腦溢血。”白泠泠一邊哭,一邊說道。
白雙雙聞言心痛不已,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來,當她得知媽媽蘇佳美因為傷心過度暈過去還在輸液時,更加難受。
“雙雙,醫生說了,爸爸的性命是保住了,但是基本上成了植物人,一輩子都要躺在床上了。”白泠泠看著白雙雙說道。
白雙雙聽後難過極了,但是,她也知道突發性的腦溢血有多恐怖,爸爸能活著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一連兩天,姐妹二人都沒有離開醫院,照顧著蘇佳美,也守著重症監護室的白豪,直到他完全脫離危險轉到了普通病房。
讓白雙雙覺得萬幸的時,爸爸白豪雖然渾身基本上不能動彈,也不能講話,但比植物人還是好一些的,起碼他看見自己後臉色還露出了激動的神色,喂他喝水,他也能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