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俞東平和田蓉坐在沙發上等待這個滿臉是血的女人出現,田蓉緊緊拽著俞東平的胳膊,“老俞頭,我後悔今晚陪你在這了。”
“後悔了?你現在可以出去啊?”
“出去?白天我都偵察過了,這個樓層就我們兩個人。”
“樓道裏陰森森的更可怕,我可不敢。”
“那你就消停呆著。”
“老俞頭,你不怕嗎?”
“我?我怎麼不害怕,所以我讓你陪我呆著啊,那個女鬼要出來索命先找你,我好跑。”
“你個混蛋老俞頭。”田蓉正說著,隻聽見通往露台的門又開始砰、砰、砰的作響,田蓉開始發抖,“是不是浴室要出來那個滿臉是血的女人了。”
俞東平點點頭,“你是想讓她從浴室出來還是從門進來?”
“我都不想。”
“那好吧,那我就開門讓她進來了。”
田蓉嚇壞了,“那她從浴室裏出來怎麼辦?”
俞東平笑笑,“我把水閥關了,把我撲克牌卡片護身符中的一張放在了浴室門上,那條路走不通了,她隻能走門。一張放在了客房門上,一旦有危險,你可以從房門快點跑。”
這時俞東平站了起來,對著門外喊道,“進來吧,那個鎖頭我換了。”
突然通往露台的門開了,那個滿臉是血的女人從外麵緩慢的爬了進來,這個女人穿一身白色長裙睡衣,滿臉是鮮血,手指甲長長的、尖尖的,當她抬起頭看著俞東平的時候,雙眼沒有眼球,樣子的確很恐怖,俞東平倒吸了一口涼氣,田蓉更是嚇的蜷縮在沙發上。
俞東平後退兩步,從衣兜裏拿出他的金質海鷹勳章,勳章突然發出金色光芒,這個滿臉是血的女人突然用雙手遮住臉並發出慘烈的叫聲,隻見女人身上開始燃燒熊熊烈火,叫聲也越來越慘烈,最後這個女人爬在地上不動了,俞東平收起了海鷹勳章,田蓉小心翼翼的走到俞東平跟前,“燒死了嗎?”
俞東平看著田蓉,“你感覺到火烤的溫度了嗎?”
“沒有。”
“那就是沒燒死。”
田蓉兢兢戰戰的說到,“那你還不接著燒?”
俞東平瞪了一眼田蓉,“書上說最毒莫過婦人心,看來這話真對,你幹嗎非要燒死它?你倆有什麼仇什麼怨?”
“那這玩意再活過來,我們就沒命了。”
俞東平歎了口氣,“這個不是火,而是一種去掉身上所被施邪術的過程。”
“你怎麼知道?”
“我在靈異故事會裏看到的,路邊攤五元一本。”
這時隻見這個女人一點點站了起來,但是相貌與剛才發生了根本性變化,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年輕女孩,“謝謝你們救了我,請問你們是什麼人?”
田蓉看到此場景,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你是什麼人啊?”
年輕女孩低著頭回答到,“我不是人,我已經死了。”
田蓉一聽,又嚇的退到了俞東平身後。
俞東平說到,“我知道你死的冤,而且死的也比較慘,死後還被下了那麼邪惡的詛咒,看來這個人蛇蠍心腸啊。”
年輕女孩慢慢的說到,“我本是這個酒店的服務員,兩年前來到這裏,當時酒店經理很看好我,就讓我負責這個樓層的管理工作,後來有一天這家酒店經理對我說,他很喜歡我,當時我一個人在外打工無依無靠孤苦伶仃,而且這個酒店經理對我也很不錯,我就同意做她的女朋友,就是在這個房間裏,她得到了我,但他告訴我,我們的關係不能公開,一旦公開了,酒店上頭的集團股東們就會開除他,所以我們經常在這個房間私下約會。可後來我發現這個酒店經理外麵有很多女人,而且都是偷偷的帶到這個房間裏約會,我就暗中調查他,發現這個酒店經理不僅外麵女人很多,還向上麵的集團虛報假賬,貪汙了很多錢,但我沒有證據,終於有一天,就在這個房間裏,我向他提出分手,並且讓他親口承認貪汙一事,但他對分手卻死活不同意,我就告訴他如果再糾纏我,我就把他貪汙一事向上揭發,誰知道他對我痛下殺手,把我勒暈在了這裏,然後將我扔進了露台上的水箱當中。”
俞東平點頭問到,“那他為什麼要用邪術困住你,還讓你出來殺人呢?”
“因為他害怕他的殺人罪行暴露,也害怕我死後變為厲鬼報複他,他就從南洋請來一個巫師,企圖用借屍還魂的邪術將我的屍體複活,但這個巫師沒想到的是給我還的這個魂生前就是被人用刀毀容、挖去雙眼折磨而死,怨氣很重,我的魂被這個怨魂的魂牢牢控製了,而且南洋巫師沒有辦法清除掉這個怨魂,所以就給通往露台的門上加了一道阻魂鎖,這個怨魂就不能操縱我的屍體由門而入了。但是他們卻忽略了一點,因為我的屍體是在水中浸泡的,怨魂可以通過水源進入房間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