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榮惜那小丫頭吧。”唐君崇望著唐榮惜開口說道。唐榮惜見狀,輕聲答道:“回二長老,弟子正是唐榮惜。”
唐君崇聽得回答,忍不住開口提醒道:“榮惜,我與你爹交情也算深厚,看在你爹的麵子上,我奉勸你也退出試煉吧,以你的實力,下一屆試煉三甲之中必有你一席之地。”
“出招吧,二長老。”唐榮惜沒有回答唐君崇,但卻用行動告訴了唐君崇自己的決定。唐君崇見狀,歎息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也罷,既然你執意要闖,我便與你鬥上一鬥,但是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榮惜不需要二長老手下留情,還請二長老能夠公平相待。”那張被麵紗遮蓋住的麵容,不知此時是怎樣一副表情,隻是話語中越發的清冷。
“哈哈,好,你這脾氣果然與你爹一樣,認準了的事情就絕不回頭。”唐君崇聞聲,不由大笑道。
唐榮惜見狀,沒有言語,隻是用堅定的眼神告訴唐君崇,誰也別想阻止自己登頂試練塔。唐君崇見此,便開口說道:“好,那便戰吧。”
唐榮惜聞聲,便開始了自己的進攻,隻見其玉掌橫飛,一股股陰柔之力打向唐君崇。而唐君崇見此,也是不敢大意,也使出掌法來與唐榮惜對決。
台下三人見唐榮惜與唐君崇打鬥在一起,便耐心觀戰。隻見唐榮惜掌法陰柔,而唐君崇掌法又過於陽剛,一時間兩股力量交織在了一起,一陰一陽,一柔一剛,好生玄妙,看的三人如癡如醉。
但唐榮惜畢竟不比唐君崇,沒過多久,便見唐榮惜隻是一味的防守,毫無進攻之意,但卻每次到了危機關頭,卻又巧妙避過,這不禁讓三人嘖嘖稱奇。
一次次的巧妙避讓,不禁讓唐君崇暗自大為惱火,自己原本打算速戰速決,但卻好像低估了唐榮惜的實力,一時間竟與其僵持不下,隻是稍占上風。
比武打鬥時,最忌諱的就是僵持不下,特別是占上風的一方,一來自己久攻不下,士氣難免會起波瀾。二來,自己一直占有上風,難免漸漸大意起來,稍有不慎,便會露出破綻,被敵人一舉擊敗。三來,打鬥陷入僵局,比拚的就已經不是招式、巧勁,而是體力、耐力與功力的深厚。
這前兩點唐君崇倒是不擔心,自己好歹也是一派之長老,自然不會犯這種習武之大忌諱,但第三點卻是唐君崇所擔心的,畢竟唐榮惜乃是一介女流之輩,不論體力、耐力還是功力都不如自己,生怕這麼耗下去,會令唐榮惜難以應對。
於是隻得狠心,爭取將唐榮惜一舉擊敗,免得令其登上七層之後,卻因為在這裏將功力耗盡,導致落敗,這樣日後還怎麼見她爹。
想罷,便見唐君崇突然加大了自己的攻勢,招招狠毒的打向了唐榮惜,而不遠處的三人也發現了唐君崇的進攻變得犀利,不由開始為唐榮惜擔憂起來。
但唐榮惜卻仍是冷漠的樣子,眼神中透著冷靜與淡漠。遠遠望去,如聖潔的雪蓮一般高傲,任唐君崇如何進攻,唐榮惜皆是以極其巧妙的方式輕巧避過。
很快,便聽到唐榮惜的麵紗之下傳出來一陣清冷的聲音:“二長老,三十招已過,榮惜是否能登七層了?”
唐君崇聞聲不禁一愣,隨後停下了進攻,開口吃驚的問道:“榮惜,你使的這是什麼武功?”剛才唐君崇發現,無論自己怎麼攻擊,唐榮惜都能靈巧避過,並且每每皆是差之毫厘,便會中招,但唐榮惜卻總在很驚險的局麵下避了過去,這不禁讓唐君崇忘卻一切,專注的鑽研唐榮惜施展的武學,一時間竟忘了三十招已過,要不是唐榮惜出聲提醒,恐怕唐君崇仍是繼續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