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唐榮武身下的銀槍眼見要穿入其身體。正在此時,段辰天一個閃身來到唐榮武身邊,手中寶劍橫掃,將其前麵的一排銀槍頭砍斷,隨即一把扯過唐榮武的身軀。
‘嘶’唐榮武疼的吸了一口冷氣,段辰天聞聲望去,才發現唐榮武的左腿已被扯掉了一塊肉,鮮血正順著大腿往下流。
不待他想,段辰天扛起唐榮武,便欲逃出銀槍海,口中對肩上的唐榮武說道:“對不起,我…”沒等段辰天說完,便聽唐榮武喊道:“小心!”
隻見段辰天麵前又連續穿出數根銀槍,其中一根正在段辰天的胯下。段辰天聞聲見此,不容遲緩,急忙將無影步施展到極致,身軀以一種極為扭曲的姿態,躲過那一槍,隨即又揮劍斬斷前麵的銀槍。
躲過一劫的段辰天有些後怕的喃喃道:“好險,差一點成了太監。”肩上的唐榮武聽到段辰天在那嘟囔,忍不住笑了出來,但由於腿上劇痛,露出一副很難看的表情,讓人不知是哭還是笑。
段辰天用餘光掃了一眼唐榮武,見其那副表情,不由擔憂的問道:“榮武兄弟,你沒事吧?”唐榮武聞聲,不由瞪了一眼段辰天,咬牙說道:“我沒事,不要分心,先出去再說。”
段辰天見狀,不再言語,將無影步施展到極致,匆匆朝唐榮文那裏奔去。不多時,段辰天二人終於有驚無險的抵達銀槍海的邊緣。而早在外麵等著的唐榮文,急忙上前迎去。
“榮武!”隻見唐榮文一臉焦急的迎了過來,將唐榮武從段辰天的肩上扶下,隨後讓其躺在地上,將其受傷的左腿抬到自己的麵前,看著那血淋淋的大腿,唐榮文眉頭緊皺。
段辰天在一旁見此,內疚的說道:“對不起,都怪我,沒有及時出手相救。”唐榮文聽到段辰天在一旁自責,抬頭說道:“這不怪段兄弟,剛才那一幕我都看在眼裏,與段兄弟無關,而且我還要感謝段兄弟救家弟一命呢。”說罷,便要起身作輯。
段辰天見狀,急忙攔道:“榮文兄弟說的哪裏話,如果不是榮武兄弟剛才因為幫我而受傷,他也不會在此受困,說到底,還不都是因為我。”說著,段辰天一臉愧疚的看著唐榮武的那受傷的左腿。
“段兄弟就不要自責了,我們沒有怪罪段兄弟的意思。”唐榮文急忙擺了擺手說道。段辰天見此,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當下之急,還是先將榮武兄弟的傷口包紮一下吧。”
唐榮文見狀,又蹲下身,望著唐榮武的傷口之處皺眉說道:“榮武的傷勢有些嚴重啊。”段辰天也點了點頭,望著已經疼的昏厥過去的唐榮武輕聲說道:“我們還是先包紮一下傷口吧,不然一會失血過多,到時會更嚴重。”
“不可,榮武的傷口太大,直接包紮的話,傷口很難愈合。”唐榮文反對道。隨後歎了口氣,說道:“看來,隻能讓榮武退出試煉了。”
此話被剛剛醒來的唐榮武聽到,隻見其虛弱的反駁道:“我不能退出,我不想退出。”唐榮文一見唐榮武醒來,便轉頭對其說道:“不行,咱們身上沒有止血的草藥,何況你傷勢還這麼嚴重,不快點醫治的話,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可是大哥,我真的不能退,我等不到下一個試煉之日了...”說著,唐榮武哽咽起來,眼圈泛紅的望著唐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