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簡愛的哭泣,我考慮了一下說,“我回去編個借口,我說在這邊某家公司找了個工作,這樣一來,就可以經常以上班的名義過來,很方便的,你不要擔心。”
她說,“那就這樣吧,你隻要經常來,我給你發工資都行。”
我笑了,“你現在是富婆了,說起話來財大氣粗,以為我來你這裏就是打工呀?那我不是成了你出錢包養的男人了麼?”
“包養就包養,有什麼不可以麼?我的錢愛給誰就給誰。”她笑著說。
我想了一下之後說,“你的那些錢,都放在銀行裏,時間久了也不好,應該找渠道投資,讓它運轉起來,才能不斷增值。”
“你是這方麵的專家,你幫我想想路子。”她說這句話,顯然是對我毫無保留地信任。
我思考著說,“這件事不用急。”
然後我又繼續做飯。
等我把飯菜都做好了,端到桌子上來,兩個人一起吃著。這是我回美國來第一次和她一起吃飯,看得出她很高興。
真不知道,來美國這些日子裏,她一個人是怎麼度過的。
從簡愛那裏回來之後,我對小丹說,“我們還是不去旅行了吧。”
“為什麼啊?”小丹明顯不理解。
“我考慮了一下,你現在懷孕已經幾個月了,出去很不方便,萬一遇到車禍,或者碰到什麼地方,吃的不合適,都會引來麻煩,不如在家裏安全舒適。另外,我找了個工作,在一家公司裏給人做谘詢,所以我想放棄出去旅遊的計劃。”說完我摟住了她,為的是讓她不要生氣。
小丹明顯有些不高興,但她還是同意了,不大情願地說,“那好吧。”
就這樣,我和小丹沒有出去旅行,我以去公司上班為借口,差不多每天都要到簡愛那裏去,呆上幾個小時之後,再開車回到家裏來和小丹在一起。按照國內的說法,這叫家外有家,家裏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
可這樣真的有點累,任何的獲得都會有相應的代價,其中滋味,隻有自己知道。
一天是偶然,三天成習慣,習慣成自然,這樣兩頭奔走的日子,開始還有點不習適應,可時間一長就習慣了,我每天都在兩點間做往返運動。在簡愛跟前是用不著說謊的,因為她什麼都知道,隻是瞞著小丹而已。
這天我從簡愛那裏回來,把車停在別墅外麵下了車,正在往裏麵走的時候,看見家裏出來了一個男人,拿著個公文包,走向停在那裏的一輛車。這個男人四十多歲,是個白人,高鼻子,戴副金絲眼鏡,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他上了車之後開車走了。我看見小丹從家裏出來目送那輛車離去,就走過去問她,“那是誰?”